“是啊”,阮恙笑道:“我只會做自己會做的,怕你們吃不習慣”。
“我都還好,就怕她…”,宋楚頤挑眉看向長晴。
長晴知道他肯定想說自己挑食,忙道:“阮恙做的什么我都愛吃”。
“噢,這樣啊,那你得多吃點啊”,阮恙擺碗筷。
宋楚頤則給兩個女人盛湯。
嘗了口湯,他點頭,“怪不得別人都說廣東人會煲湯,這湯真濃”。
“那是,阮恙廚藝是最好的”,長晴眉飛色舞。
“我又沒夸你”,宋楚頤毫不客氣的說。
長晴哼哼,“你夸我朋友就跟我夸我自己一樣”。
阮恙低笑的搖搖頭。
吃過飯,時間還早,長晴想著這么早回去扔阮恙一個人不大好,于是提議,“我們正好三個人,一起玩跑得快怎么樣,我好久沒打牌了”。
“…可以啊”,阮恙點點頭。
俗話說一個人打牌可以看出人品,她也想看看宋楚頤人品。
宋楚頤無奈,兩個女人都同意,他好像沒資格說不。
阮恙找了牌出來,長晴找本子記賬,“一塊錢一張,一張沒出的二十塊,有炸彈的十塊怎么樣”。
“隨意”,宋楚頤淡淡說。
阮恙也點頭。
長晴洗好牌,三人各自抓牌,長晴一張一張的堆砌,她眉頭緊皺,抱怨,“我牌不怎么好”。
“那你多準備點錢”,宋楚頤勾勾唇,“就算是夫妻,該給的錢也還是要給”。
“小氣”,長晴瞪他眼。
她先出牌,不過貌似出了前面一張牌就沒她什么事了。
宋楚頤和阮恙打來打去,最后宋楚頤贏了。
長晴難受,“我要出十五塊錢”。
“不止,阮恙還有個炸彈”,宋楚頤提醒。
長晴肉疼的記賬。
打了個半個多小時,她整個人都不好了,竟然還沒有贏一次,阮恙贏了四把,其余的都是宋楚頤在贏。
長晴捧著新抓的一手牌痛苦的說:“能別打我春天嗎,讓我出一張牌”。
“好吧好吧,讓你出一張”,宋楚頤扔了張六,阮恙打了個八,長晴忍痛打了張最大的K。
然后宋楚頤一張二,沒她什么事了。
“不打了”,她嘟嘴說:“我都輸了三百多塊了”。
簡直太丟臉了,打一塊錢的跑得快半個小時,她能輸四百塊,她以前明明技術沒這么爛啊,都怪宋楚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