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晴臉熱的跺腳,小聲囁嚅,“早上…才給了你福利,為什么晚上…又要”?
“早上是報酬,晚上是福利”,宋楚頤勾著嘴角睨她眼后,打開抽屜,拿TT。
長晴羞憤的捂臉,趕緊去吹頭發。
她磨磨蹭蹭的吹著,宋楚頤被那“唔唔”的吹風機聲音弄得有點不耐煩,干脆下床踩著地板朝她走過去。
吹風機的插頭突然被他拔掉,長晴呆了呆,沒反應過來,小身板被他騰空抱起來往床邊上走。
長晴害羞的抵住他胸膛,聲音小的像蚊子一樣,“你干嘛…那么急嗎,現在才八點半啦”。
“我打算十一點鐘睡,你要去三天,這三天的福利,你不覺得兩個半小時還不夠嗎”,宋楚頤手撐在她腦袋兩邊,烏黑的眼瞳里倒映出長晴兩片粉紅粉紅的鎖骨。
“兩…兩個半小時…”,長晴結巴,不敢想象,“會不會…太久了點,我肯定吃不消…”。
“你沒試過怎么知道,有些事情一定要親自實踐,知道嗎”,宋楚頤看到她被嚇到了的模樣,反倒愉悅的勾起唇角。
他薄燙的指尖劃過她水嫩柔軟的唇,長晴緊張的身子縮了下,眨了眨眼,鼻子里全是他濃烈的牙膏香味,是和她刷牙用的同一種牙膏,連香味都一模一樣。
她心跳加速的瞇開一跳眼縫,看到宋楚楚布滿**的雙眼,陌生又熟悉……
經過實踐證明,一個人的能力是無限的。
兩個半小時,長晴永遠不敢想象,可是等她真正做到的時候身體累的好像不屬于自己。
她只后悔自己半天晚上不多喝點眼淚水,到后面弄得她淚水都哭干了。
她害羞的把臉往被子里埋。
他追著纏過來,一直問她,問她,弄得她最終潰不成軍,“舒服啦…你好討厭…不要問了…”。
宋楚頤從后面用力的抱緊她,與她緊貼著鑲嵌在一塊。
后來長晴怎么睡著的都不知道。
第二天,她手機響,還是晨起上班的宋楚頤接聽的,電話里傳來的是阮恙的聲音,“長晴,你和宋楚頤說好了沒有,我下午三點的飛機,要不要我幫你訂張機票”。
“你幫她訂張吧,把你銀行賬號告訴我,稍后我把錢轉給你”,宋楚頤清淺的說。
阮恙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忙說:“不用了,用不了多少錢,我和…”。
“我不喜歡自己女人花別人的錢”,宋楚頤口吻強硬的不容人拒絕。
“好吧”,送上門的錢,阮恙也沒道理拒絕。
宋楚頤把手機放回原位,見她還在熟睡,也沒打擾,洗了澡便換了身干凈的衣服去上班了。
長晴一覺醒來,已經十點多鐘了,她暈暈乎乎的拖著酸痛的身子坐起來,見床的另一邊空蕩蕩的又冷冰冰的,心里狠狠將宋楚楚罵了遍。
去上班也不跟自己說一聲,難道他不記得自己今天要去新加坡了?
長晴找手機給阮恙打電話,“阮恙,你幾點的飛機去啊,訂機票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