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宋,你就是臉皮太博了”,厲少彬恨鐵不成鋼的說:“要換成我,我管你在哪個角落,我也非得把他們揪出來,老子不痛快,誰也別痛快,而且我還非得在機場里指著他們兩個鼻子罵,罵的他們恨不得變成水泥縮進地板縫里我也不罷休”。
宋楚頤冷睨了他眼,“你是說的輕松,等真的變成你自己,你丫比誰都慫”。
厲少彬被鄙視的臉上無光,這時,正好看到傅愈和長晴一塊從機場出來,傅愈手機還推著長晴行禮,長晴低著頭,他不時的低頭看她,還時不時的摸摸她腦袋。
“臥槽臥槽,老宋,你這綠帽子戴的綠油油的”,厲少彬在車里看的分明,氣呼呼的說:“我就讓你看看彬爺我到底慫不慫”。
他說完推開車門大步朝兩人走去。
傅愈的車正好停在路邊上,剛打開車門,一聲陰沉的“傅愈”突然傳過來。
他抬頭,一名穿著花襯衣的男人朝他走來,滿臉邪氣,一只耳朵上還戴著圓形的小耳環,脖子上的金鏈子晃的人眼花。
傅愈還在想這人是誰。
迎面一記拳頭已經打在他鼻梁上。
“傅愈…”,長晴嚇了跳,趕緊扶住他。
傅愈一只手捂著鼻子,一只手把長晴拉往自己身后,緊接著,傅愈的司機從車里快步走出來,護在兩人身前。
“傅愈,你有膽子勾搭別人老婆,站后面算個什么本事”,厲少彬不羈的勾勾手指,“你給我出來,看我今天不把你下半身給廢了,你欺負老宋是個軟泥巴,但老子這個做兄弟的不會善罷甘休,這記拳頭我早就想給了”。
傅愈算是琢磨個名堂出來了,弄了半天原來是宋楚頤兄弟。
他看這人模樣,立即能想到這個人大概是誰了。
“厲少彬,你有病吧”,長晴氣呼呼的說:“什么勾搭,你說的太難聽了,宋楚楚叫你出來算個什么本事,你叫他出來”。
厲少彬哼哼道:“老宋臉皮薄,膽小子,丟不起這個丑,讓他出來干嘛啊…”
剛下車的宋楚頤正好聽到這句話,英俊的容顏沉了沉,走過去,問道:“你說誰膽子小”。
厲少彬身子一僵,咳嗽著回頭,滿臉尷尬的說:“老宋,你怎么出來了,這時候你就該呆在車里,這種事我來處理”。
宋楚頤涼涼的掃了他眼,從兜里打開一包紙巾,抽了兩張遞給傅愈,“不好意思,我這兄弟急躁了些”。
傅愈看看厲少彬,又看看宋楚頤,伸手接過,捂了捂被打紅的鼻子,聲音沙啞的說:“沒關系,看樣子是個誤會,不過我覺得你下回還是跟你兄弟好好的說清楚,我被打倒無所謂,就是不要傷害了長晴的名聲”。
長晴見他受傷了還這么關心自己,心里劃過一陣暖流,同時也想到宋楚頤剛才在機場里等也沒等就先出來了,到底把自己這個老婆當什么,而且厲少彬肯定也不會無緣無故動手,一定是宋楚頤亂嚼舌根跟他說了什么。
想到這點,她忍不住狠狠瞪了宋楚頤眼,這個男人實在太過分了。
在飛機上不搭理她,和別的女人搭訕聊天也就算了,現在更過分。
“你說的對,是我沒有說清楚”,宋楚頤淡淡扯唇,問長晴:“你要坐我車走還是坐傅愈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