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以凝臉色一僵,一旁朱嘉故意問:“你說的就是錄制不雅視頻被抓的女主播吧”?
“可不就是”,鄭妍笑瞇瞇道:“為了賺錢,連禮義廉恥都不知道,出賣**也不知道羞恥,總想著找捷徑不勞而獲的賺錢,也不知道父母怎么教的,所以啊,年輕的時候不要總想著爬多高爬多遠,踏踏實實的,一步一個腳印,總能成功,像我就是這樣,所以,以凝,你得多向我們學習”。
池以凝氣得臉紅脖子粗,這個鄭妍竟然拿自己跟那個女主播做比較,分明就是在暗地里譏諷自己,可人家一副前輩的模樣,偏偏不好發火,“鄭姐說的有道理,那我就多謝鄭姐了,某些方面的精神我還是多該像鄭姐學習,不過有些地方還是算了,做一個體育臺的主播可不是我的目標”。
“哎喲,鄭姐,她這話的意思是不是在說體育臺的主播位置都看不上啊”,朱嘉立即見縫就鉆。
鄭妍不悅的睨向池以凝。
池以凝淡淡一笑,“人嗎,還是應該有遠大的目標,難道長晴姐的目標就稀罕做一個體育臺主播了”?
長晴愣了愣,這戰場一下子又蔓延到自己身上了,“其實我覺得各有各的好吧,體育臺競爭不大,收視率也穩定,也有很多主持人想擠進去,不過不是人人都有這個資格的”。
“那確實是,首先要對體育方面的運動很了解,一般體育臺男主播居多,女主持很少”,朱嘉點頭,看向池以凝,“反正比外景的要舒服多了”。
“沒關系,剛才鄭姐說的,年輕人,多鍛煉鍛煉吧”,池以凝睨過她們這些人,暗示她們,自己比她們都年輕。
“那是的,希望你在這方面多鍛煉鍛煉吧”,鄭妍若有所指的說。
池以凝笑笑,這才離開。
朱嘉沖著她背影撇撇嘴,“有什么好得意的,誰不知道她每天在馮臺長床上鍛煉啊”。
晏長晴詫異,“她和馮臺長還在一起嗎”?
按理說,宋楚頤上回都那樣警告馮臺長了,馮臺長應該對池以凝敬而遠之才對啊。
“什么時候分開過嗎”,鄭妍睨她眼,小聲說:“前天晚上我還看到她下班的時候去了馮臺長辦公室,反正好久都沒出來,你說他們在里面做了什么”?
長晴突然惡寒了,好重口味,連辦公室都不放過。
池以凝也真是夠拼的啊。
要是她,被馮臺長那種長相的人碰一下都覺得惡心。
吃過中飯后,長晴回辦公室休息,下午還有節目要錄制,她必須午睡會兒才有精神。
可剛在沙發上瞇會兒,左騫來了,看到她鬢角微亂的模樣,溫和的笑道:“在午睡”?
“嗯,昨天睡得太晚了”,長晴打了個哈欠,“左老師有事嗎”?
左騫溫聲說:“你今天可是大紅人啊,我幾次想找你說話都沒插得進來”。
長晴不大好意思,“可能是我好久沒來了吧,而且大家知道我在劇組出了事,都挺關心我”。
“平時你跟大家關系都不錯,我知道,可這回連梅導都對你殷勤有加”,左騫清湛的目光幽幽的注視她,“是因為…上回那個人嗎”?
長晴怔然,想起上回在臺長辦公室里碰到左騫的情景,猶豫了下,點了點頭。
左老師一向很照顧她,她不想騙他。
左騫心里彌漫出一股要窒息的酸楚、疼痛,他那么喜歡她,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跟別人在一起。
這幾天,她不在,他每天過的渾渾噩噩,想看到她,看到她,看到了,她卻已經屬于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