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左騫還沒走到洗手間全吐了,一張斯文的臉憋得通紅。
張子芯拿紙巾給他擦嘴。
左騫轉頭突然捉住她的手,昏沉的視線轉過來,“長晴…”。
張子芯一怔,“左騫,我…”。
“兩年了”,左騫痛苦的打斷她,“我喜歡上你整整兩年了,我每天都在壓抑自己,因為我是你老師,我從來不敢說這句話”。
張子芯心里彌漫出一股沉痛,還有什么比她戀戀不忘的時候,他卻喜歡上了另一個人更難受的事。
她不知道那個晏長晴除了美貌之外,有什么好的。
也許左騫也跟很多男人一樣喜歡年輕的女人。
“我知道,我們現在的距離越來越遠了”,左騫繼續說:“你有喜歡的人,將來你會離開我們劇組,我很怕那一天會來,長晴,有些話,我再不說可能不會再有機會了,我喜歡你傻傻的樣子,你請假八天,這八天我度日如年,無時無刻的想跟你說話,想看你笑,只是這樣的跟你相處著真的不夠…”。
他猛地扯過身邊的女人,用力的親吻上她嘴唇。
正往廁所去的長晴正好在走廊上看到這一幕,她完全呆了呆。
這…這是什么情況。
不是分手很多年了嗎,這又親上了?
難道左騫是因為張子芯才喝那么多悶酒嗎。
眼看著那兩人越吻越激烈,長晴面紅耳燒的轉身想走,鼻子突然狠狠撞進一個胸膛里。
她抬頭,看到宋楚朗那張陰沉不定的臉站在自己背后。
完啦。
她倒吸了口涼氣,宋楚朗現在肯定氣瘋了,他帶來的女伴,結果跟別的男人吻在一塊了。
長晴覺得一男一女大晚上的出來吃夜宵,肯定是有什么曖昧關系的。
她張口,“那個…”。
宋楚朗突然捂住她嘴巴,把她拉到了一邊角落里。
他高大的身側在狹小的縫隙里擠壓著她,他手掌心有股清冽的香味,和宋楚頤不同,宋楚頤的掌心是有薄繭的,可能和常拿手術刀有關。
長晴眼珠轉了轉,撇到張子芯扶著左騫從邊上經過。
宋楚郎放開她,長晴趕緊走出去,看到那兩人朝大門口走去。
這是要一同離開了?
長晴忽然有些同情宋楚朗了。
她弱弱的說:“沒關系的,你這么帥,天涯何處無芳草…”。
“走吧,我送你回去”,宋楚郎冷沉的說。
長晴很懂,張子芯就這么走了,留下他一個人在這里,他也會很沒面子。
但她要是這樣也跟他走了,劇組的人會怎么議論啊。
猶豫不定時,宋楚郎再次低冷的開口:“你走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