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晴灰溜溜的頭都快低到桌面上了,再次提醒,“聲音小點,小點…”,旁邊還站著個保鏢呢,希望他沒聽到。
不遠處聽力極好的燕墨倫無語望天,這個江朵瑤不也是個女明星嗎,生活中…怎么會是這個鬼樣子,真看不出來啊,也還是個雛。
還有,女人聚在一起難道都是聊這種事…這種事?
他今天算是開了回眼界了。
夜里十二點,散場時,江朵瑤緊緊抓著長晴胳膊說,“你啊,不要想太多了,我都想通了,跟你做了這么多年朋友,你還是第一次找男朋友呢,還沒好好談戀愛就蹦入婚姻里,也挺不容易的,你們好好過日子,等辦結婚酒了我給你當伴娘,管櫻她現在是在氣頭上,不過時間可以沖淡一切的,早晚有一天我們還是能像從前一樣”。
回酒店的路上,長晴這些日子積壓在心里頭的壓抑突然輕快了很多。
翌日清晨,一覺醒來,她和江朵瑤一塊吃夜宵的照片就送上了頭條新聞,照片里說她們兩個在大排檔喝的爛醉如泥。
燕墨倫剛醒來不久就接到北城宋楚頤打來的電話,“昨晚長晴和江朵瑤去吃夜宵喝酒了”?
“是啊”。
“有記者跟著你沒看到”?宋楚頤問。
“還真沒看到”,燕墨倫說:“而且她們兩個也沒有喝醉,只是吃吃夜宵,來了兩瓶啤酒,最后走的時候還很清醒,新聞完全是抹黑”。
宋楚頤點頭,“我明白了,對了,這幾天辛苦你了”。
“這沒什么,我這條命都是你救得,幫你保護你老婆根本算不了什么,何況她平時大部分都在拍戲,我也挺省心”,燕墨倫沉默了下,突然低低的一笑,“不過沒想到你看起來挺瘦,那方面還挺行的嗎”?
宋楚頤:“……”。
“聽說你試了好幾次才進去啊”。
“你聽誰說的”?某人黑臉。
“你老婆和她閨蜜聊天的時候聲音還挺大的,她說當初還以為你不行才找著你的……”。
宋楚頤大清早的,胃氣得疼。
別的女人都希望行,她倒希望不行。
“還說了別的嗎”?他低沉的問。
“噢,對了,好像是之前管櫻有跟她的好朋友說你不行的”,燕墨倫突然有些同情他了,這女人真狠啊,給人家戴了綠帽子后還說人家不行,“晏長晴以為你不行所以才找著你吧”。
“我明白了”,宋楚頤面色陰沉的掛了電話。
如果現在管櫻和晏長晴都站自己面前,他一定非得把她們倆弄死不可。
怪不得長晴一開始莫名其妙的認為自己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