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讓開,我不管是誰叫你來的,她有人身自由權,你這是監視,你懂不懂”,傅愈火冒三丈,好不容易把她人給弄來這邊,結果宋楚頤竟然給他來這出,要尋常保鏢就算了,偏偏這個人還是個不可小覷的人物,也不知道宋楚頤那種成天只會在手術臺上的人怎么會認識這種人。
“我又不是沒讓你說話”,燕墨倫冷笑,“如果是一個紳士,保持一米的距離說話有問題嗎,你們又不是耳朵聾了,何況超過半米以上的距離說話很容易噴口水到人家臉上嗎,就像現在你已經噴了幾次口水到我臉上了”。
傅愈氣得臉紅,他根本就沒有噴口水,簡直血口噴人。
“還是你想保持跟她近到不能再近的距離”?燕墨倫忽然冷笑,“是多少呢,零點幾厘米,還是最好沒有任何距離,這樣真的好嗎,人家畢竟是有夫之婦”。
“好啦,別再說了”,長晴自己聽著都尷尬了,更別提傅愈,“傅愈哥他就像我親哥一樣,墨倫哥,你能幫我再去樓下買一份腸粉嗎”?
“不好意思,我并不是你跑腿的,你可以讓你助理去買”,燕墨倫再次說的長晴啞口無言,“我答應過某個人,除了你睡覺的時候,時時刻刻得保護你”。
長晴嘴角抽搐,她算是明白了。
宋楚頤給自己安排了這個保安,一是保護自己,二,也可以監視自己。
她氣餒,認命,“傅愈哥,我們就這樣交談吧,對了,你來香港探劇組嗎”?
“不是”,傅愈看了眼處在邊上的燕墨倫,差點想揍人,這讓他根本沒法好好交談,連體己話都不能說:“你知道嗎,孟鵬昨天晚上被人打進醫院了,傷的很重”。
“啊”,長晴瞪大瞳孔,“怪不得我昨天一整天都沒看到他啊,他是得罪什么人了嗎”?
傅愈深吸口氣,他就知道長晴果然是不知情的,她這么單純,做不出來這么狠的事,“他也沒得罪人,不過就是別人的替罪羔羊”。
“那真的太慘了”,長晴說:“等會兒我讓文桐去醫院給孟助理送個果籃”。
“所以說…有時候做事要小心點,免得一不小心成為別人的替罪羔羊”,燕墨倫突然說:“沒出人命就算萬幸了”。
長晴愣了愣,點頭,“是的是的”。
傅愈握拳。
他憋口氣,“我等會兒也要去劇組,一起去吧”?
“…額,好啊”,長晴看了下燕墨倫臉色,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