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楚頤注視了她會兒,站起身,邁開長腿,走到她身邊。
手輕輕的摟住她腰,長晴泛了會兒倔,腰肢象征性的扭動了兩下,然后被他抱入了懷里。
分別了一個星期,再次聞到這張懷抱的味道,竟是滿滿的想念。
宋楚頤低頭,摸了摸她秀發,說:“白天是真的很忙,院里一大堆事情,一轉身走可能就是生死攸關的大事,知不知道”。
“嗯”,長晴默默的點了下頭,知道他是在解釋,她不是那么無理取鬧的人。
其實,他今晚能來看她節目,她就已經不計較他不來接自己了。
“是不是哭了,這么想我”?宋楚頤忽然促狹的開口。
“你又沒想我,我干嘛要想你”,長晴懊惱的推開他,一抬眸狠狠的瞪過去。
“你怎么知道我沒有想你”?宋楚頤漆黑的眸深邃的讓人不敢對視。
“反正你…和管櫻…”,她嘟嘴,吞吞吐吐。
“你說那本雜志啊”,宋楚頤看著她半響,突兀的笑了,“捕風捉影罷了,前兩天管櫻來醫院看骨頭恢復的情況吧,我看她扭傷了吧,順便送她回了趟家,我都已經跟她說清楚了,你放心吧,她以后不會來糾纏我了,更何況她喜歡的根本不是我人,只是我的家世而已”。
“那如果…她喜歡的其實是你人呢”?長晴試探性的問。
宋楚頤面色不變,淡淡道:“長晴,很多喜歡都是建立在物質上的,大部分的人可能自己都沒意識到這點,就像一個有錢又多金的男人哪怕長得不帥女人跟他接觸的久了也會逐漸被吸引,男人買單的時候,男人為一個女人舍得花錢的時候,或者他充分給足了女人的面子的時候,這些都是可以為一個男人添加魅力的,就像現在很多漂亮的女人嫁的男人其實很多并不帥,但她們依然喜歡,并不是她們不在意容貌,只是男人的能力和財富、金錢讓她們覺得很有魅力”。
長晴愣了愣,他這么說好像也有幾分道理。
但是他真的沒有想到宋楚頤能把感情的事分析的這么透徹。
“假如我并不是宋家的人,我沒有這樣的家庭背景,就算我對管櫻再好,她還是會離開我”,宋楚頤盯著她雙眼,“你明白了嗎”?
“嗯”,長晴點頭,忽然疑惑是不是其實他內心里也是這樣想自己的,“其實我…”。
“咚咚”,外面忽然響起敲門聲,文桐聲音傳進來,“長晴你該過去準備開場舞蹈了”。
“去吧,我在前面看著你”,宋楚頤摸摸她腦袋:“太差了,說不定我會中途離場的”。
“你敢”,長晴小拳頭在他胸口錘了兩下。
那抹著口紅嬌滴滴的嘴角又氣鼓鼓的嘟起來。
宋楚頤低頭吻了吻她臉頰,然后皺眉,擦擦自己嘴角,“一股子的粉味,你這是抹墻漆嗎”。
“上臺都要化妝的好不好”,長晴尷尬死了,“我都沒怪你親花了我的妝,我可能又要去補一下了”。
她說著故意裝作氣呼呼的出去了。
走到演播廳后臺,她打開化妝鏡看了看自己的臉,粉質倒還鋪的均勻,正好,在幫人補妝的化妝師從她面前走過,長晴埋怨,“你啊,以后能不能幫我少打點粉啊,我皮膚又不是不好”。
“本來也只幫你打了薄薄的一層,你還想怎么著”,化妝師平時和她很熟,非常不屑的朝她翻了個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