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經病。
“你就是想惹我生氣你就直說嗎”,長晴哼了聲,從他身上滾下來,背對著他。
宋楚頤煩躁的皺了皺眉,又把她抱進懷里,“我以后再不黑你了”。
“你哄我干嘛,你不是很喜歡看我生氣嗎,現在我生氣你應該高興才是啊”,長晴陰陽怪氣的挖苦。
宋楚頤抱著她悶不做聲。
長晴越想越生氣,氣得睡不著覺。
過了很久,他抬起上半身親親她臉蛋,“你生氣的時候特別可愛”。
長晴懵圈了。
他現在什么意思。
因為她生氣的樣子可愛,所以他才總氣她?
她是該懊惱的,可為什么總覺得他話里挺曖昧的,曖昧的她自己臉皮在黑暗中都莫名其妙的熱了。
男人的世界她真是不懂啊。
一晚上的,長晴沒睡好,宋楚頤也沒睡好。
第二天長晴很晚醒來的時候,宋楚頤側著身子望著她,眸瞳深邃又專注。
她睜開眼,揉揉眼睛。
他拿開她的手,黑影一罩,舌頭闖了進來。
長晴原本還有些睡意,一下子全吻沒了。
他的手悄無聲息的溜到她后背,觸碰了一陣,摸到了一層細細的痂印。
長晴身體顫了顫,他放開她,灼熱的雙眼凝視著她一會兒,到底還是不忍,只親親她下巴,暗啞問:“還要我等多久”?
長晴別扭的側頭,“我也不知道”。
宋楚頤瞅著她臉頰片刻,說:“別讓我等太久”。
說完轉身進了浴室。
長晴沒多久便聽到里面嘩啦啦的水聲。
她撓撓耳朵,真的不懂,他需求怎么那么強啊。
宋楚頤洗完澡出來,瞅了一圈,臥室里沒他蹤影。
他換好衣服下樓,長晴抱著哈士奇在沙發上玩耍,小家伙溫順的躺在她手心里。
羅本坐在邊上“嗚嗚”的直叫,不開心。
宋楚頤走過去摸摸它腦袋,非常明白它被冷落的心情,他現在也是這樣。
于是,走過去又把哈士奇拎到地上,長晴不滿,“你干嘛呀”?
“人家小兩口的要培養感情,你總霸占著怎么回事啊”,宋楚頤冷冷的瞥她眼,“你沒看到羅本有多不高興嗎”?
長晴瞅向羅本,它一臉哀怨,好像確實受了委屈,她忙摸摸它腦袋,“好啦好啦,不跟你搶小女朋友了”。
羅本舒服的閉閉眼睛。
長晴說:“我已經給小狗狗取了個名字,叫蘿莉,你覺得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