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晴覺得男人在這種事上就一點都不怕浪費時間了。
從四點磨蹭五點,他沒進去,但是長晴渾身上下被他啃滿了紅印,臉也紅嘟嘟的。
宋楚頤抱著她臉親了又親。
長晴被他親煩了,說:“你快去上班啦”。
“你好像巴不得我走似得”,宋楚頤拉下臉,不大高興,“你最近待見我還不如羅本了”。
“沒有啊”,長晴無辜的眨眼睛。
“親一下我,我就去上班了”,宋楚頤望著她說。
長晴有點無語,宋楚楚真是越來越幼稚了。
不過她還是抬起頭吻了他薄唇一下,他沒放過她,又抱著親了五六分鐘才起床穿衣服去上班。
五點多,宋楚頤前腳一走,長晴立即爬起來打電話給傅愈。
“長晴,難得你會打我電話啊”,傅愈開著玩笑似得說。
長晴頓時覺得不大好意思了,自從那天兩家人吃過晚餐后,她和傅愈基本上沒聯系了。
“是有什么事嗎”?傅愈見她不說話,又柔聲問。
“我就是…想問問管櫻的事”,長晴小聲說:“我今天在婚紗店碰到了她,她在里面拍婚紗寫真,她不是你公司下面的藝人嗎,上回她住院的時候,你跟我說過會給她安排新的電視劇…”。
電話那端,傅愈沉默了。
在婚紗照碰到管櫻是去拍婚紗照嗎?
他低低嘆氣的轉動手里的鋼筆,明明都已經決定放下了,為什么還會難過呢。
“我最近很少涉足藝人的事情,我也不知道管櫻已經好了”,傅愈踟躕了下說:“上回孟鵬在香港出事,我暫時還沒找到代替他的人,所以現在公司不少藝人都由薛高在管理,他現在手里好幾個當紅藝人,又有些發展不錯的年輕演員,所以他可能也沒那么多時間暫時照顧管櫻了”。
長晴明白了。
雖然只有三個月的時間,但是在娛樂圈里這種爭分奪秒的地方,三個月就像三年一樣,競爭激烈的可以錯過很多東西。
管櫻現在心里一定很懊悔吧,懊悔當初救了自己。
“你能不能…幫幫她”,長晴咬牙說:“撇開別的說吧,管櫻她漂亮是毋庸置疑的,更重要的是她的演技,當時在我們班上她的演技是拔尖的,只是可能她一直機遇不夠,傅愈哥,其實我知道你心里看不起管櫻,你覺得她為了出名勾引你之類的,你們男人歷來覺得女人勾引你便會認為她輕浮了,其實你們男人在為達目的的時候其實也不是一樣不擇手段嗎,在我們這種圈子里,我相信比她做的更出格的人比比皆是,我并不是贊成她的方式,但對你們公司來說,捧她總好過比捧那些除了漂亮就一無是處的藝人好吧,
要漂亮的藝人隨便捧,但是捧起一個又漂亮又有演技說不定還能拿影后獎的女演員這些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找到的”。
“我竟不知道你竟然這么能說”,傅愈復雜的笑了笑,“長晴,你難道忘了管櫻之前對你做過什么,你們已經不是朋友了,就算你跟我說這些,她也不會感激你”。
“沒關系,曾經的友情不可能因為一點傷害就磨滅的”,長晴揪著床上的被褥回答。
最主要的是,看到管櫻過的不幸福,她除了難過,始終有一點點不可推脫的責任,“如果你不愿的話…就算了”。
“你說了這么多,我能不愿意嗎”,傅愈低低笑了笑,“但是我幫了你,你是不是要請我吃頓飯”。
“這個…沒有問題”,反正傅愈都已經快是她哥哥了。
“我會和她經紀人說說的”,傅愈笑著說。
掛斷電話后,傅愈看著手機低低的嘆了口氣。
長晴啊長晴,你總是這么善良。
醫院。
傍晚,宋楚頤在停車場里找了一個車位,剛下車,往住院部走,到門口,便看到一身清貴的宋楚朗站在那里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