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楚頤睜開眼,一只手擋住它推開,蘿莉又飛快的蹭到他手背上親他嘴。
長晴看的有點傻眼,趕緊把蘿莉抱著放地上,一本正經的訓斥,“蘿莉,你這樣是不行的,你是一只有未婚夫的狗,不能這樣亂扔你的初吻”。
長晴推推他,“你還不起來,我自己都沒洗漱”。
“我沒力氣”,他眼皮懶洋洋的掀起來。
長晴摸摸他額頭,“你都沒發熱了嗎”。
“沒發熱不代表身體好了”,宋楚頤坐了起來,拎著吹風機往樓上走。
長晴忙跟上去,“哎,要不我再叫醫生來一趟,還有藥啊,昨天醫生給你開了藥”。
宋楚頤不說話,進房后,躺上床,丟過來一句,“你洗漱完幫我把早餐和藥端上來,我再躺會兒”。
長晴瞪眼,她現在是他的保姆了嗎。
人家生病的男人都是自力更生,他怎么這么矯情啊。
長晴心里埋怨著,不過之后還是把早餐和藥都端到了床頭柜上,“起來,吃早餐了”。
宋楚頤睜開眼,瞥了眼,繼續懶洋洋的坐起來,端過面條碗說:“幫我剝雞蛋”。
長晴使勁拿著雞蛋在床頭柜上磕破。
真是的,生個病人都囂張了。
宋楚頤睨了眼她悶悶的樣子,薄唇微勾,“別苦著一張臉,等會兒給你獎勵”。
長晴一聽眼睛都亮了。
獎勵?該不會是在美國給她買了什么禮物吧。
Prada?還是愛馬仕?
她一臉期待。
宋楚頤大口把面條吃了,又吃個雞蛋和牛奶,把藥吃了,精神頭比之前好了許多。
他拿紙巾擦擦嘴角,“獎勵來了”。
她傻眼,“這…這就是你說的獎勵…”。
“你特意給我挑了這條內褲,你不就是想看嗎”,宋楚頤掀了掀眼簾,眉頭也不自覺挑起。
“想看你個頭”,長晴好想把雞蛋殼扔他臉上。
什么意思嗎,說的她好像是個猥瑣女人一樣。
她氣呼呼的站起來,宋楚頤揪著她坐到床上,扳著她腦袋往下瞅,“你說我穿著好不好看”。
長晴越看越臉紅。
啊啊啊啊。
大白天的這樣脫像話嗎。
“宋楚楚,你這個大變態”,她臉紅的快要燒了。
一個大男人穿成這樣,也太性感了點。
蕾絲透明啊,要流鼻血了。
不行了,她有點扛不住了。
“這不是你在商場里幫我挑的,今天早上讓你幫我挑,你又選了這條,我以為你鐘愛這款”,宋楚頤放開她腦袋,“好好看看啊,我這都是為了感謝你照顧我才特意穿給你看到,別的女人我還不讓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