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唬我,你先看看你自己穿成什么樣子吧,丑不拉幾的,我才不相信你品位,算了算了,黑色就黑色吧,無所謂啦,男人穿衣服嗎,就是簡單、舒適,沒那么多講究”,厲少彬不大耐煩的說,“對了,你覺得我的頭發是不是…有點不大好啊”。
“額…我審美不好,您還是別讓我說了”,胡植老老實實低頭。
厲少彬哼了一聲,決定等會兒還是打電話問問長晴吧。
胡植離開后,他把早餐吃完,在樓上打掃的小保姆捧著他手機下來,“少爺,您手機剛才一直在樓上響”。
厲少彬拿過看了眼,陌生號碼,按了接聽,里面傳來溫軟的女聲,“你好,是厲先生嗎”?
“嗯…”。
“晚上阮恙”。
厲少彬心虛的挺起胸膛,該不會是要說今早緋聞的事吧?
“是這樣的,我想麻煩你找找看您車后座上,是不是掉了一個鉆石耳環”,阮恙的普通話非常標準,話筒里的聲音和平時聽她說話的聲音似乎又有點不同程度的軟。
厲少彬笑說:“就阮小姐您這么有錢,平時接個廣告就是幾千,何必在乎這么一個小耳環呢”。
“不是啊,這個耳環是最近和我們工作室合作的一個品牌提供的,我和它們品牌簽訂了合同在新片宣傳的時候都必須戴著這對耳環”,阮恙無奈的說:“畢竟這一只耳環也要幾萬,能找回來的話當然是最好,賺個幾萬也并不是件容易的事”。
“對你來說隨便那里一站,幾萬隨隨便便就到手吧”,厲少彬不以為然。
阮恙嘆氣,為什么大上午的要跟他在這里為了一個耳環糾纏不清的,“沒紅的時候,要賺個幾千都難如登天,像厲先生您這種含著金湯鑰匙出生的人大概不明白這種感覺”。
厲少彬被她說的有點不服氣,不過仔細想想,好像也是。
“行啦,我幫你找找看”,厲少彬往停車場走。
打開跑車,在后面找了半天,還真在腳墊上找到了一只耳環,他瞅了眼,怪不得要找回來啊,上面全是鉆。
他回撥過去電話,說:“我找到了,我要怎么給你啊”。
“你還是送到昨天送我回家的停車場下面吧”,阮恙說。
“為什么要我給你送過去啊,自己過來拿唄”,厲少彬傲氣的哼哼,“你是我誰啊,敢指揮我的女人還沒出生知不知道”。
阮恙輕聲一笑:“我當然想出來自己拿,但厲先生,因為你的緣故,現在外面的媒體到處都在找我,你不要否認,你昨天是不是看到有記者在外面,所以故意那樣的”。
“你別亂說啊,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還沒怪你啊,連累我上了新聞,要是我爸爸媽媽知道了肯定會罵死我的”。
“得了吧,誰不知道你厲先生無法無天的,家里人根本管不住”,阮恙真是快受夠他的胡攪蠻纏了,“以你的條件,沒你的同意,記者肯定不敢登新聞,你這么做無非就是想氣氣辛子翱嗎,其實你要氣辛子翱,應該去找趙姝的,畢竟趙姝才是要跟他結婚的那個”。
厲少彬愣了愣,也是啊。
可是為什么他就覺得和阮恙上緋聞能氣著辛子翱呢,“辛子翱跟趙姝只是商業聯姻…”。
“所以你的意思是辛子翱最愛的還是我咯”,阮恙忽然笑了開來,“厲先生,謝謝你啊,要不然我還是考慮回到辛子翱身邊算了”。
“哎哎哎,我不是這個意思”,厲少彬急了,可不能讓辛子翱稱心如意啊,他就是讓他不痛快的,“你回去沒用,辛家的人一個個都不好惹,辛子翱不可能為了你和他整個家族作對”。
電話那端突然沉默了。
厲少彬也有點不大好意思,人家姑娘也是被辛子翱給騙了,說這些好像挺打擊人家的啊,“我現在給你送過來吧”。
公寓里。
阮恙隨手拿了件淺色的T恤穿上,梳子隨意的盤了個丸子頭,下樓弄了碗方便面,外面突然響起了門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