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長龍死咬著牙齒反抗,宋楚頤提了他膝蓋一腳,手順利的把他褲兜里的手機摸了出來,上面開著錄音。
他笑了笑,把手機“砰”的砸地上。
周冬母子倆臉色呈僵硬的灰白。
“別當我傻子”,宋楚頤放開嚴長龍,狹長的眸瞇起危險的弧度,“從我剛一進來,便注意到你的手往褲兜里去,你媽嘴里一口一句要我放過嚴苛華,等著我開口往你們套里面鉆是吧,錄這個什么意思啊”?
他一腳踩在手機上,手機屏幕發出四分五裂的聲音,“是用來要挾我是吧,還是交給媒體,這就是你們母子倆讓我放過嚴苛華的誠意”?
周冬面色慘然的顫抖著唇齒,嚴長龍齜牙裂目的上前,“本來就是你害了我爸爸”。
“小子,注意你說話的語氣”,宋楚頤指著他,一字一句警告:“我說過,要是你們好好的私下里,誠心誠意的,不是沒有機會,現在,司法局最后會給你們一個交代的,別再來醫院找我,不然,我會讓嚴苛華坐牢坐的更久”。
他說完,腳再次在手機上狠狠碾壓了幾下才轉身離開。
下班回家的路上,接到宋楚朗打開的電話,“聽說嚴苛華的妻兒在醫院鬧了一整天”。
“我已經解決了,他們不會再來了”,宋楚頤淡淡說。
“你確定你解決了”?宋楚朗一副懷疑的口吻,“我可是聽說下午你們在醫院里好像發生了一些糾葛”。
“夠了,你在醫院里的眼線到底有多少啊”,宋楚頤冷沉的說:“是不是所有的事你都非要了如指掌不可”。
“我這么做都是為了誰,不都是為了把你扶上院長的位置嗎,還有,爸讓我告訴你聲,晚上回家睡,別總是睡在晏家”,宋楚朗掛了電話。
宋楚頤冷臉把手機扔到一邊。
晚上,長晴和臺里同事唱完歌回家,看到捧著筆記本坐沙發上看郵件的宋楚楚時,笑瞇瞇的走過去勾住他脖子,“你在干什么呀”?
“看資料”,宋楚頤拿開瞅了她滿面紅光的臉色眼,“心情好”?
“是啊,我今天和同事唱歌,不知道怎么回事,以前唱不上的歌突然全部唱了上去”,長晴笑瞇瞇的說:“對了,還有,厲少彬今天給我打電話,他竟然問我他需不需要把頭發弄一下,我介意他染黑剪短,推薦他去了一家我覺得很好理發店,他還真去了,還拍了照片給我,我給你看看啊”。
長晴打開手機上保存的一張圖片,宋楚頤本來有點不爽,聽她一說,更不爽,也不想看,不過瞥了照片眼就有點愣住了。
照片里,厲少彬竟然弄了一個男人最難駕馭的圓寸頭,這種頭發完全就是考驗一個男人長相和頭型的時候,所以剪完后,像突然換了一個人,充分的展現出他略尖的下巴和分明的輪廓、英氣的五官,再加上他皮膚略深,連他都不得不承認確實剪得很不錯。
他敢打賭,下次如果厲少彬在他面前晃悠,他不能一定能立刻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