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餐,阮恙的經紀人杜騰過來,看到她們四個人的模樣,一個頭兩個大,“我的祖宗,你們把自己搞成什么樣子,你看看我電話都打爆了,早上就沒歇停過”。
杜騰說著接起了手機,“哎,金記者,阮恙打架,確實是有這回事,當時阮恙和江朵瑤、晏長晴在北緯聚會,看到她朋友管櫻被齊總他們幾個大男人欺負,她們三個就上去幫忙,是被打的挺慘的,幸好有人路見不平救了她們幾個女人,不過這樣囂張的事,我確實打算起訴動手的幾個男人…”。
長晴聽得偷偷一笑,和阮恙她們小聲說:“雖然我們被打了,但是粉絲對我們的友情都很動容,很多人對我們都路轉粉了,我今早微博的粉絲多了十萬哎”。
“我也是”,管櫻淡淡一笑,“剛才公司來電話,打算趁這次機會,洗白我的形象”。
“也算是因禍得福了”,阮恙笑了笑。
吃過早餐后,大家各自去面對媒體了,長晴坐文桐的車去電視臺。
車上,文桐說道:“今早齊總他們在醫院里被記者堵得水泄不通,最后為了洗脫清白,就說是趙姝讓他們那么干的,上緯那邊緊接著召開了記者招待會,昨晚參與的藝人都會對她們采取永不錄用的懲罰,并且公開表示公司和趙姝解約,雖然沒有明確說陷害管櫻的是同公司的藝人,但是面對記者的提問也沒有予以否認”。
長晴大快人心,“總算把趙姝這坨臭狗屎給弄走了”。
文桐笑:“其實傅愈之前大概沒想那么快把趙姝弄走的,畢竟你們的新戲還沒上映,如果女主角一再二的陷入丑聞,會影響你們那部的電視收視率,不過我猜這倒給了你一個機會,之前原本就是雙女主,這回劇組肯定會多留你的戲份,多刪趙姝的戲”。
“反正不管以后紅了也好,不紅也罷,我都還是老老實實做自己的主持人”,長晴笑瞇瞇的說:“風險不大,又管飽”。
文桐默默流淚,真是跟了一個不成器的主子。
到電視臺樓下,等候很久的記者圍過來,七嘴八舌的問:“晏主持,你身上的傷就是昨晚被打的嗎”?
“之前聽聞趙姝的助手在您粉里下毒,這次她又害管櫻,該不會是為了報復你上次關了她助理吧”?
“聽說昨晚動手的那幾個人都很有勢力,你就不怕會影響自己的前途嗎”?
“看網上視頻,你被打的很慘,你戴著口罩和墨鏡,不會毀容吧,《挑戰到底》還能錄制嗎”?
長晴不高興,這些記者都提的什么問題啊,不過她還是非常婉轉的說:“我只是受了點皮外傷,醫生說過些日子就好的,我完全不清楚昨晚的事是不是趙姝干的,只是我看到她和其她幾個同公司藝人站旁邊不但不幫忙,還添油加醋,我感覺到非常的寒心,大家都是一個圈子里的,大家同樣都是女人,為什么要為難自己的同伴,幫著男人欺負女人有意思嗎,別忘了你自己也是一個女人,我覺得現在的人要多記記真善美,反正,看到自己的朋友受到傷害,我就算拼了命也會維護到底的”。
說完,長晴雄赳赳氣昂昂的走進了電視臺。
下午午休時分,宋楚頤加班忙完后,疲倦的拿著飯盒在食堂里找了個位置坐下。
前面電視臺正在放最近的娛樂新聞,新聞正好跳到長晴那張慘不忍睹的小臉上,她說的義正言辭。
前面的幾個女護士小聲議論:“晏長晴好重義氣啊,以前我怎么喜歡她,我這次真要對她路轉粉了”。
“還有阮恙,江朵瑤,管櫻,娛樂圈哪有她們這么真實的朋友啊”。
宋楚頤默默的吃了口飯,忽然好笑。
這個小妖精,又在厚臉皮作妖了,也不知道臉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