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難看著臉給厲少彬打電話,“你不是認識很多黑客嗎,有沒有辦法把晏長晴的微博給我黑掉,看著不順眼”。
“老宋,你自己要去上早班就算了,請別打擾我睡懶覺行嗎,還有,你最近真的該吃吃藥了”,厲少彬氣鼓鼓的說,“人家晏長晴又哪里得罪你了”?
“她背著我去毛里求斯度假了”,宋楚頤咬牙切齒的說。
“行,等會兒我給印度總統去個電話,讓他把你老婆送回來哈”,厲少彬哼哼唧唧的說。
“……”,宋楚頤:“她去的是毛里求斯共和國,關人家印度什么事”?
“難道毛里求斯不是印度的島嗎”?
“那是斯里蘭卡,而且也不是印度下面的島,是印度洋上的島,不是屬于印度的,它是一個國家”。
“什么,原來這個世界上還有斯里蘭卡、毛里求斯這種國家”。
宋楚頤直接掛了,有種深深的疲憊感,為什么他要跟一個地理只打幾分的男人大清早的在這里討論地理學。
他也覺得自己要吃藥了。
開車去醫院的時候,等紅綠燈時,一只臟兮兮的流浪狗從他車邊上經過,他想了想,拍下來,發給長晴說:傍晚之前再不來電話,就讓蘿莉成為一只這樣的流浪狗,你自己看著辦。
下午,長晴從坐擁在海邊的海景套房里醒過來,奔波了十多個小時,轉機,好不容易到達目的地,就算睡了七八個小時,現在也還是感覺很累的樣子。
伸個懶腰,在偌大的套房里走了一圈,管櫻在洗澡,阮恙在花園里打電話,大概又是哪家公司的經理在跟她打電話。
別看阮恙是在娛樂圈混的,可挺有商業頭腦,也常常會在某些餐飲行業里或者服裝行業里入點小股。
長晴覺得自己跟阮恙比起來,簡直太沒出息了。
她打開自己手機,宋楚頤十多條來電進來,其中還有兩條短信,看到照片里那只黑乎乎、臟兮兮的流浪狗,長晴氣得人都不好了,她簡直沒法想象可愛的蘿莉變成那個鬼樣子,簡直瞧著讓人心疼,這個宋楚頤已經喪心病狂了。
她氣鼓鼓的撥給宋楚頤。
醫院里,宋楚頤看到這個來電,心情舒口氣的同時,也很郁悶的按下接聽鍵,長晴怒氣沖沖的聲音傳過來,“宋楚頤,你要是敢把蘿莉扔了,我立刻、馬上就要跟你離婚,不要你了”。
“你什么意思”?宋楚頤氣得胃抽搐,“我在你心里還不如一條狗了”?
“把你扔了,反正你很快又會去找別的女人,把蘿莉扔了,它就會成為一只人人嫌棄的流浪狗,你不知道現在流浪狗有多慘,現在的沒事就打狗、壓狗”,長晴越說越覺得心酸。
“我有這么花心嗎”,宋楚頤深長的吸口氣,必須要冷靜,要克制,“誰讓你一聲不響就去毛里求斯的”。
“你不跟我去馬爾代夫,難道我還要一直等你,等到你有空才去”?長晴挖苦他,“至少我跟阮恙他們出來,不會接到一個電話,或者為了某個女人,就把我給扔下走了”。
“我說過不會再有那樣的事情發生了”,宋楚頤有種深深的無力感,為什么非要揪著這件事不放,“我跟云央已經說清楚了,我們現在都放下了”。
“呵呵,這么說你之前還沒放下是吧”?長晴心里越發不舒服。
宋楚頤撫額,這個時候就會鉆漏洞了,“反正你在那邊要玩可以,但是不能超過六天,還有,上次買的那些比基尼,不許你穿,你只能跟我在一起的時候穿,去海邊玩的時候,不許穿的太暴露,更不許跟別的男人搭訕,還要…注意安全,知不知道,別一個人亂跑,那些地方外國人多,非洲人多,人家也許并沒有你想象的那么和善”。
長晴前面聽著不舒服,后面聽著倒稍微好轉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