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餐,宋楚頤邊和他告別回了晏家去,才八點多,長晴果然還沒睡醒。
他提著早餐上去,看到她橫著身子睡床上,懷里還抱著一個枕頭,雙腿夾著,手上的鉆戒璀璨奪目,他早知道戒指好看,可沒想到戴在她修長雪白的指上會這么好看。
低頭安靜的看了會兒,他暗暗好笑,平時她睡覺的時候都是把手上的東西都給摘了的,這會兒他的粉鉆倒是好好的戴著。
他心里瞅的滿足。
放下早餐,想要去吻醒她,手快碰到她臉時,想了想自己身上的藥水味,還有昨晚捧著病人一身的血,雖然洗干凈了,但總覺得有血腥味。
他還是慢慢的收了回來,先去洗澡,洗干凈再來好好抱她。
長晴迷迷糊糊的睡了會兒,翻個身,突然聽到洗手間里傳來嘩啦啦的水聲,她睜開眼睛,看到浴室關著的門,當即醒了過來。
她忙坐起身,看到手上還戴著的戒指,突然捂臉害羞起來。
完啦,宋楚頤不會看到她睡覺都戴著戒指的模樣吧,她昨天也是一整晚的在欣賞這枚戒指,睡覺的時候也舍不得摘下來,還想著早上醒來摘掉的,沒想到他先回來了。
長晴趕緊把戒指摘下來收好后,忽然聞到房間里飄著一股香味,她左右聞聞,看到床頭柜上的一次性碗時,立即跑過去,打開,一碗看起來色香味俱全米線,上面還撒著細細的肉沫,看起來格外的好吃。
長晴眼睛一亮,立即打開筷子就吃起來。
不知道是不是味道真的好,還是早上起來餓了,只覺得格外的好吃。
宋楚頤洗完澡出來,就看到長晴捧著一碗米線盤腿坐床上大口大口吃著,那形象簡直就像羅本吃狗糧一樣。
他皺眉走過去,正好看到一碗米線被吃掉三分之二了,頭疼的說:“你怎么能在床上吃早餐,到處弄得油膩膩的,還有,你沒刷牙洗臉吧”?
長晴無辜的癟了癟沾著油漬的嘴唇,“不能怪我,誰讓你給我買米線回來的”。
宋楚頤無語,“所以你這是怪我,可我買回來沒說讓你在床上吃,你這樣…太不規矩了”。
長晴哼了聲,“昨天才和好,你今天就要跟我吵架是嗎”?
“……”,宋楚頤感到一陣深深的無力,這就是傳說中的恃寵生嬌?
“我沒有想跟你吵架,但是…不能這樣啊”,宋楚頤嘆氣,如果換成以前,肯定直接把她給扔了,但別說,現在她還真有恃寵生嬌的權利。
長晴想到他以前總是趾高氣昂,說的頭頭是道的模樣,再看看現在這副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的模樣,實在想笑,不過還是強忍住了。
“你就是跟我爸一樣愛啰嗦,煩”,長晴端著碗下床走到絲絨沙發上繼續盤腿坐著吃。
“現在就嫌我煩”?宋楚頤挑眉擠到沙發上坐下,沙發不大,兩個人坐還有點擠,他聞到她身上香香的味道,從后面圈住她腰,眼睛往她右手上瞄,“戒指呢,干嘛摘了”?
長晴臉熱,他果然看到了,“等會兒要洗臉,不方便帶,我以前好幾個戒指都是洗臉的時候莫名其妙的就掉了。
“那你這次要注意點了,戒指還挺貴”,宋楚頤提醒。
“小氣鬼”,長晴一聽,語氣嬌嗔,“要是我掉了,你還不是得扒了我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