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桐:你想想,明天一早宋云央看到宋楚頤脖子上的吻痕,還不得氣吐血,對了,聲音也要叫大點,最好叫的宋云央也能聽到,還有什么比兩個人滾床單更能刺激情敵的?
長晴:……。
感覺這個人越說越離譜,這個家又不是只有宋云央一個人,而且她得叫的多大才能讓一樓的宋云央聽到啊。
長晴干不出來,估計喉嚨叫啞了宋云央也聽不到。
不過吻痕的事倒是可以考慮考慮。
不一會兒,宋楚頤便出來了,長晴看著他速度都有點吃驚,“你洗的也太快了吧”。
“嗯,想到要開餐了就沒太多心情洗澡,不過里里外外還是洗了一遍,挺干凈的,現在我們正式開始夜宵如何”?宋楚頤穿著一條短褲筆直的朝床上走來。
長晴有點傻眼,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看著他健美的長腿和緊窄的腰身,不由自主的潤了潤唇,“夜宵”?
“對啊,我就是你的夜宵,你覺得怎么樣”?宋楚頤一只手撐到她身邊,性感的胸膛籠罩在她頭頂上,一滴水珠落在她鼻尖上,長晴整張臉從里紅到外。
啊啊啊,這頓夜宵太勁爆了啊。
“才…才不是,現在我覺得我是你的夜宵”,長晴結結巴巴的反駁。
宋楚頤性感的勾起薄唇,眼睛很久沒有過的閃閃發亮,“誰是誰的夜宵無所謂,最重要的是夜宵要開餐了”。
他說完,沾著沐浴露香味的體魄一下子將她壓倒在床上,唇沾著牙膏的清新香味深深的穩住了她。
長晴緊張的抱住他背部,摸到了一片濕潤,她嘴唇往后顫抖的一縮,呼吸微亂,“你還沒擦干”。
“沒關系,反正等會兒還是會濕”,他凝視著她低低一笑。
長晴臉頓時一片緋紅,她又想歪了,都怪這個臭流氓。
“太久沒吃夜宵了,人都餓瘦了”,宋楚頤抓著她手往自己腰上放,身體也慢慢的匍匐上去,長晴感覺自己突然到了四十度的太陽下,渾身灼熱的開始冒汗。
兩人真的很久沒有過了,長晴又感到了疼,不過也沒多久就抱著宋楚頤哭哭啼啼、哼哼唧唧,東南西北都分不清了。
宋楚頤人都被她哭軟了,都說女人是水做的,她肯定就是水的成分特別高的。
完事后,長晴像只小貓兒一樣趴在他胸膛上,宋楚頤抱著她這里摸摸,那里親親。
長晴漸漸回過神來,開始盯著他身體瞧。
“怎么了”?宋楚頤摸摸她腦袋,“是不是覺得老公身材很好”?
“不是”,長晴想起文桐說的話,突然低頭吻住他脖子。
宋楚頤一僵,有種突然中了大獎的心情,“還想要”?
他還怕她吃不消,特意休息會兒,沒想到她卻這么主動啊。
“不是啊,你看你,每次都在我身上留下那么多吻痕,我也想弄一個,不知道怎么弄,你別亂動,讓我試驗試驗”,長晴咕噥的說。
“你要試驗不一定要脖子上啊,難不成讓我大夏天的帶個圍巾”,宋楚頤避開了點。
“不啊,就要到你脖子上”,長晴撅嘴,“你可以說是被蚊子咬了嗎”。
“哪有你這么大嘴巴的蚊子”,宋楚頤戳了戳她嘴巴。
“我不管,我就要親”,長晴嬌嗔的哼了哼,小身板扭了扭,“不要的話以后就不讓你吃夜宵了”。
宋楚頤被她扭得身上的血液全往腦門上沖,理智迷得沒了七八分,由著她去折騰。
長晴這只大蚊子立即趴下去吻了老半天,他脖子上還是干干凈凈的,一個紅痕都沒有,“怎么會這樣,為什么我總是種不上草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