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氏的情況我很了解,晏磊急著要賠償損失,但是你大概不清楚這筆損失錢也是出自我們宋家當初投進去的資金里賠償,你們扯證的那時候開始,晏氏基本上就處于沒有任何流動資金的情況,現在晏氏剛剛起色,就發生這種事,我還能說什么”,宋懷生冷下臉,“晏氏的藥品生意是我親自接洽的,出了這種事在股東面前最難抬頭的是我,我沒有讓晏磊賠償那筆損失,幾個億,全是看在我和他多年的交情和你的份上,還有,你自己也炒股,知道我們宋家的股份昨天跌了多少嗎,幾個億的資金從里面跑了,晏氏這次恐怕也無力回天了”。
宋楚頤低頭盯著他手里那支煙,暗啞的開口:“我能問您個問題嗎,您當初怎么會去投資晏氏,畢竟當時有很多比晏氏更好的公司”。
“晏氏雖然現在不能跟很多大醫藥公司去比,但是畢竟是個老牌子,他們公司有兩款藥賣得很好,別的醫藥公司都沒辦法生產和研發出來,當時我投資晏氏的時候,我們簽了合約,那兩款藥除了通過我們藥房的渠道賣出去不能賣給別的任何公司”,宋懷生實話實說。
“我明白了,您去吃飯吧”,宋楚頤打開車門走下去,撲面而來的熱浪讓他頭微微發沉。
“別總是住在晏家了,盡快給我搬回來”,宋懷生面無表情的在里面說:“如果晏長晴還是一直要住在晏家的話,就隨便她”。
宋楚頤一聲不吭的把門關上,轎車便緩緩的朝醫院大門口方向開去。
下午,厲少彬打宋楚頤電話,沒想到竟然奇跡般的晚上約一塊吃飯。
“可以啊”,厲少彬高興的說:“不過我之前約了墨倫的,能不能也叫上他”。
“嗯”,宋楚頤沉吟了片刻,奇怪道:“你要是約了女人也就算了,怎么成天約墨倫啊”。
厲少彬嘿嘿的道:“最近沒事做吧,就讓墨倫教我打拳擊,我們一般是一塊吃了晚飯就去練拳擊的”。
“真是好基友啊”,宋楚頤忍不住想挖苦。
“誰像你們,有了老婆就忘了我的”,厲少彬埋怨。
約了地方,宋楚頤下班就開車過去了,到酒店時,燕墨倫和厲少彬已經到了,點了不少菜色。
服務員正在開一瓶紅酒,厲少彬指著那瓶酒說:“全中國只有這里能訂制到這款紅酒,今晚你有口福了”。
宋楚頤點點頭,看向燕墨倫,“最近很少看到你,在忙什么呢”?
燕墨倫低低笑了笑,“你天天想著陪老婆,也沒時間想看我吧”。
“喲,我怎么聞到股酸味了”,厲少彬笑嘻嘻的說。
宋楚頤打量了厲少彬幾眼,勾勾唇,“為什么最近每次見到你,衣服顏色除了黑色就是黑色”。
燕墨倫端著茶杯“噗”了聲,忙轉過臉去咳嗽。
厲少彬面露窘色,“是嗎,你又不是天天見到我,正好碰巧你見到我的時候穿黑色不行嗎”。
燕墨倫咳完,緩過氣來,揚眉,“我最近見你算比較多嗎,也是天天看你穿黑色,還有白褲子,要不是款式不同,我幾乎要以為你天天穿著一套衣服沒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