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簡直不可理喻,我那天都跟你說的清清楚楚的”,長晴惱怒的站起來,“你出去,這是我辦公室”。
“我今天就算走到你們臺長的辦公室,他也不敢跟我說這句話”,宋楚頤不但沒走,反而繞到她后面,拖過她那條辦公椅坐下。
長晴被他這副無賴的樣子都弄得無語了,到底誰才是這間辦公室的主人啊,“你到底想怎么樣啊,我就是想過點安安靜靜的生活就不行嗎,你們宋家我惹不起,難道也躲不起嗎”?
“你先跟我說清楚你跟那個男人到底什么關系”,宋楚頤面無表情的抿緊薄唇。
“我們只是朋友”,長晴不耐煩的說:“人家只是看我們晏家被你們宋家逼得都快走投無路了,好心幫一把,你夠了吧”。
“為什么以前沒聽你說過這個男人的事,還有,他為什么一點都不知道你結婚的樣子,是不是你沒跟人家說你結過婚,你是不是拿他做個備胎,跟我離婚后可以跟他發展啊”,宋楚頤蘊含著怒氣的質問。
他不是瞎子,那個男人的心思他都不用眼神看,稍微感覺一下就一目了然。
“是啊是啊,你全部都說對了,行了吧”,長晴火冒三丈,委屈極了,這個男人有病,簡直是神經病,不去當家簡直屈才了。
“不行”,宋楚頤拍著桌子站起來,桌上的茶杯都被震得跳了跳,“只要我不同意離婚,你就一天是我老婆,你以后跟那個男人遠一點,不許做朋友了”。
長晴氣得有點想哭了,她真的不想再這樣跟他糾纏不清了,“是啊,你不同意離婚,你那個哥哥和爸沒事又回來找我們家麻煩,找晏氏麻煩,說不定還會找我姐,這次,人家好不容易幫我們家度過危機,你們宋家沒完沒了的,是不是非要鬧得我們家走投無路離開北城,你才甘心啊”。
她說著眼眶一紅,“讓你放過我就真的這么難嗎”?
宋楚頤看到她要哭了,心頭一滯。
有幾回,也是心灰意冷想放棄的,畢竟她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
只是,看到她身邊多了一個陌生的男人時,想到和她離婚了,她這樣的性子想必會吸引別的男人追,一個天天在邊上晃的傅愈已經夠礙眼了,現在又冒出來一個。
想到她以后會再婚,會跟那個男人做著他們曾經做過的事。
想到她會對那個男人說:老公,要親親,要抱抱之類的。
他的心便像打翻了醬油壇子一樣。
可是她說的這么悲傷也著實讓他無措。
“我今天特意帶了那個孫總過來,就是想幫晏氏的”,宋楚頤手輕輕的握住她肩膀,嗓音也壓得微微低沉起來,“不需要那個男人,我也能幫助你們”。
“你還是離我們家遠一點比較好”,長晴轉過臉去,“我們已經找到了更好的合作商,而且…我也不想跟你有過多的瓜葛,要是你哥知道是你解決了我們晏氏的問題,還不得像剛從精神病院出來的瘋子一樣吹著我們家砍”。
宋楚頤嘴角無力的抽了抽,如果宋楚朗聽到這些話會不會無語。
不過也是,宋楚朗最近是病態的挺嚴重的,明槍是易躲,可暗箭難防。
想到這,他語氣緩和了點,說:“我已經從醫院辭職了”。
長晴微微一怔,她之前就聽說他要辭職,可沒想到他真的會辭了,他不是最喜歡醫術的嗎,“那瑞士…”。
“我要是去瑞士了,你真跟那個男人在一起了怎么辦”?宋楚頤涼涼的說。
長晴無語的撅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