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開門進去,自己老婆睡得挺香,不過還好,沒趴著睡,經過自己這些日子的努力改善,她總算沒睡成烏龜模樣了,就是踢被子的毛病沒改。
幫她把被子拉下點,蓋住露出來的小腳后,他便去浴室洗漱了,緊閉的浴室里飄著一股奇怪的味道,他皺眉看向長晴扔在一旁簍子里亂七八糟的換洗衣物,他想了想,撿起來聞了一下,一股子的燒烤味。
他臉色一沉,心里冷笑。
吃蛋糕,吃甜品?
這個謊倒是撒的挺真啊。
……。
九點鐘,長晴迷迷糊糊的翻動身子,手臂仿佛壓在一個熱物上,她睜開眼,宋楚頤靠在床頭柜上淡淡的看著她。
“楚楚,你回來啦”,長晴像只毛毛蟲一樣往他身上爬。
“嗯”,宋楚頤一只手把她撈上來點,“睡得挺香啊,昨天晚上幾點回來的”。
“十點半就到家了”,長晴揉揉眼睛,余光瞅了他眼,沒什么異色,看來厲少彬和燕墨倫都沒告狀。
她放心了,伸手勾住他脖子,撅嘴,“要親一下”。
宋楚頤沒動,只是摁了摁眉心,“昨天玩的還愉快吧”。
長晴眨眨眼,頓時有點忐忑了,要親都不給啊,怎么回事啊,“還好吧,就那樣,朵瑤心情不是很好,你不知道,她過些天都要去西藏那邊支教了,太慘了”。
“是挺慘的,不過這種公益活動確實不錯,那些貧困地區的孩子需要人關懷和培育,你要不是懷孕了,我覺得你去也挺好的”,宋楚頤語氣淡漠的說。
長晴感覺到一絲緊張的氣息,扯扯嘴角,“我去了,你舍得我啊”。
宋楚頤冷笑一聲,抬手拍了拍她屁股,“你不聽我的話,有什么舍不得的,跟我說去吃甜品蛋糕,衣服上一身的燒烤味,是不是以為我沒在家就沒辦法察覺了”。
長晴心虛的頓時從他懷里逃出來,不過被他打了兩掌,屁股也疼,她有點委屈,沒想到宋楚楚這么變態,還去聞她的衣服。
宋楚頤繼續冷著臉教訓:“晏長晴,你這個小騙子,是不是我一個不盯著你,你就要胡來了,跟你說過多少次,不許去燒烤,你不聽,還騙我”。
“我又不是天天吃,我就偶爾吃一次嗎”,長晴癟嘴,“每天吃的那么清淡,還總吃一些不好吃的東西,我都聽話的吃了,就吃一次夜宵有什么關系,而且我這才兩個月都不到,我都問過我們電視臺同事了,她們都說懷孕的時候吃過,少吃就行,你們當醫生的就是麻煩”。
“就是因為我們當醫生才懂得更多”,宋楚頤沉眉道:“你以為外面的燒烤很干凈嗎,那油都是地溝油,那些蔬菜大部分洗都不會洗,正常的人都應該少吃,何況你還懷著身孕,你知不知道兒科經常有很多剛出生的小孩送進去,發的發燒,長得長黃疸,上火的上火,還有的身體畸形,那都是在母胎里的時候沒注意…”。
……。
宋楚頤嘀嘀咕咕的開始跟她講道理,長晴總是點著頭,沒辦法,找著宋楚楚哪里都好,唯一不好的就是老公是個醫生,太多規矩,這也要注意,那也要注意。
講完后,宋楚頤看自家老婆老老實實、規規矩矩,一臉小委屈的模樣坐在一邊,他才嘆了口氣,“行啦,免得你又說我啰嗦,夜宵不是不可以吃,但是一個月只能有一次,而且必須得我跟你去,沒我管著,就你這吃貨德行,非得一次把一個月的量給吃回來”。
“討厭,人家哪有那么能吃”,長晴說這話的時候想到昨晚吃的漲漲的回來,有點汗顏,“對了,我昨天夜宵的時候還碰到墨倫哥哥了,夜宵是墨倫哥哥買的單,后來他還幫我送朵瑤回家,哎,你說他是不是對朵瑤有意思啊,他會不會誤會朵瑤對他的箭有意思啊”。
宋楚頤瞪了她眼,“我怎么覺得她對他的箭倒是挺有意思啊”。
“……”,長晴握拳,“朵瑤才不是那種人”。
她的話底氣不足,其實她自己也不大確定啊,畢竟自己朋友實在太猥瑣了。
吃早餐的時候,長晴順便給江朵瑤打了個電話,“昨天墨倫哥哥送你回去還好吧”?
江朵瑤嘆了口氣,“好個鬼,你還有沒有良心吧,把我一個人扔給他”。
“墨倫哥哥又不會傷害你,人挺好的啊”,長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