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瑤故意刺激他說:“要不…我叫你叔叔算了”?
“大七歲就叫叔叔”?燕墨倫琢磨著低低一笑,“看不出來你這么重口味啊”。
“……”,朵瑤無語抓狂,“到底誰更重口味啊”。
“沒關系,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我都稀罕”,燕墨倫一下又一下的啄著她唇,想怎么也啄不膩。
朵瑤半邊心臟差點酥麻了,瞇起眸,白熾的燈下,燕墨倫一雙濃黑的眉染著柔情蜜意,她有點不可思議,這樣的一個男人,談戀愛竟然是這樣的,猶如一團熾熱的火焰,仿佛能將人燃燒,真是不可思議啊。
……。
最后,兩人從會所里出來已經九點多鐘了,燕墨倫上樓幫她取了東西下來,又開車送她回別墅,康安赫的車已經不在那里了。
“他若還是來找你怎么辦”?燕墨倫送她進屋的時候,問道。
朵瑤一愣,半天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誰,“反正我已經明確拒絕他了”。
“他長得還是挺帥的”,燕墨倫斜倚在門上,渾身上下散發出一股放蕩不羈的味道,他伸手摸了摸她下巴,用渾厚的口吻不緊不慢的說:“反正你只能喜歡我一個”。
“知道啦,你快點回去吧”,朵瑤臉紅的推他,“我明天還要早起去公司開會呢”。
“嗯”,燕墨倫這才慢吞吞的離開,他是極想留下的,不過免得嚇著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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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公司的保姆車親自接她去公司開會,奚玲在車上眉飛色舞的和她說道:“朱豐磊這些日子已經是過街老鼠了,以后怕是沒臉在業內混了,霜姐趁這兩天重新打造了你復出的計劃,并且以你的名義發布了被朱豐磊陷害的過程,我又錄制了你在西藏支教的視頻,現在你的人氣簡直比以往還要高,外界都在討論說你是圈內的一股清流啊,哈哈”。
朵瑤自然是高興的,不過高興后立即想了起來,“對了,那西藏那些貧困地區的人有人捐資沒有”。
“有啊,不過牽扯到資金的問題還是慢慢來”,奚玲謹慎的說:“到時候我們通過慈善機構把錢投進去就行了”。
朵瑤搖搖頭,“現在有很多慈善機構打著捐資的名義幫助貧困兒童,其實很多錢都流入了他們自己的口袋,機構里那么多人,一人沾點油水,到真正需要的人手里還有多少,我打算自己辦一家慈善機構,自己操作,累一點沒關系,主要還是要幫到真正能幫助的人”。
奚玲呆了呆,“朵瑤,你現在變得我都快不認識啦”。
“奚玲,這次你跟我一塊去的,難道你沒有感悟嗎”,朵瑤正色道:“尤其是幫助別人的時候,人家用感激的眼神看著你,你不覺得這比什么都要好嗎,行啦,你平時認識的人脈廣,這件事交給你去負責了,咱們現在是共同患難的好戰友,團隊里其它人還是沒那么信的過,別這么沮喪嗎,我會發你工資的”。
奚玲肉牛滿面,她是該哭還是該笑啊。
到公司里,葛霜先找她進了辦公室,葛霜是公司的金牌經紀人,朵瑤當年也是她一手扶持上來的,她為人嚴厲,做事雷厲風行,朵瑤見她總是有幾分敬畏的。
“聽說你前兩天回家了一趟”?葛霜心情似乎是不錯的,還露出了笑容。
“是啊,好久沒回家了”,朵瑤落座,心想要是葛霜知道自己在西藏談戀愛不知道會不會把自己吃了。
“說實話,你這次在西藏表現真讓我刮目相看”,葛霜雙手交叉說道:“我原先以為你會放棄的”。
朵瑤潤了潤唇,“朱豐磊事情發生后,我知道我的名聲是臭的一塌糊涂的,上面的人都已經不看好我,準備把我放棄的,我聽說是霜姐您幫我爭取到了機會…”。
“也不是說放棄你,只是覺得你要重新站起來難”,葛霜笑道:“我以前總說你是個幸運的人,沒想到這次的事老天爺都幫了你,說實話,要不是有人爆出了朱豐磊那段糗事,估計你也不是光憑做慈善就能輕易復出的,我原先計劃是一年以后再給你重新塑造形象,不,確切的說,我都不知道你在西藏能不能呆下去,我也聽奚玲說過,那邊的環境確實惡劣的不可思議,你呆下去了,讓我開始對你另眼相看,以前你太沖動冒失了,有時候我是失望的,希望你經過這次教訓能改正一下這個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