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恙尖叫了聲,忙奪過被子蓋上,然后踹了他一腳。
“你怎么那么兇啊”,厲少彬被踹的委屈,明明失憶的阮恙還是挺安靜、溫和的,除了捏捏、揉揉他臉外,其余都還好啊。
“我兇怎么啦”,阮恙抬起眼角。
厲少彬無語,“你之前不是挺高冷嗎”。
“那是你不了解我”,阮恙趾高氣揚的說。
厲少彬想想也是,十八歲的時候脾氣就普普通通,幾年后,脾氣是要見漲的,只是高冷的心下面有一顆兇巴巴的心。
正在這時,他的下屬打電話過來了,大約是催他該走了。
“你走吧”,阮恙說:“我等會兒去香港找我堂弟”。
“我讓小高開車送你過去”,厲少彬說。
阮恙也沒拒絕,自己從廣州過去,確實不大方便,還得先到深圳去,“我今天晚上就不過來睡了”。
“噢”,厲少彬幽怨的看了她眼,雖然她兇巴巴的,可是自己還是喜歡咋辦。
…….
阮恙到香港,阮楠立即開車來接她,快兩年沒見,才二十四五的阮楠已經開了一輛兩百多萬的白色跑車。
小高是看到阮恙上車才走的,車上,阮楠說道:“你這幾年品位越來越不怎么樣了啊,你這男朋友看起來不是很有檔次的樣子啊”。
阮恙一愣,明白過來,笑道:“他不是…”。
“那就是追求者咯”,阮楠道:“這追求者看起來也挺遜色啊,你不能因為被辛子翱糟蹋過了,就這么放棄自己啊,要不我跟你在香港介紹幾個又帥又有文化底蘊又有錢的海龜唄,香港人沒內地人那么封建,保證你很受歡迎的”。
“行啊,看來你在香港發展的不錯啊”,阮恙笑,“還換跑車了”。
“跑車算什么,在香港買車本來也比內地要便宜”,阮楠意氣風發的笑了笑。
“在香港買房了”?
“買不起,這邊房子太貴了”,阮楠道:“我現在是租的房,反正過兩年我們公司會往國外發展,我們老總已經和我說好,只要我這幾年努把力,到時候派我去澳洲,到時候我就在那邊買房,移民過去,房子比這邊便宜多了”。
“那倒也挺好的”,阮恙聽得倒有幾分感慨,“看樣子,這兩天我得多找你聚聚啊,不然下回想見你都難了”。
“其實你也可以跟我一塊過去啊”,阮楠說:“反正你也離開娛樂圈了,說實話,這地方你呆著應該也沒什么意思,其實你當初在挪威呆的也好好的,怎么就回來了呢”。
阮恙笑笑,“可能是命中注定吧”。
命中注定讓她失憶,讓她又因為某個男人回來了。
…….
中午,阮楠帶著她去了趟西貢吃飯,雖然餐館不是很好,菜色也不貴,但唯獨比大店子里的要好吃多了。
吃完飯后,下午,又去了南丫島。
厲少彬打電話來的時候,阮恙正坐在海邊上吹著海風吃一只象鼻蚌。
“阮恙,我怎么聽到了海水聲”。
“嗯,我在南丫島”。
“臥槽,你又跑那么遠”,厲少彬跳腳,自從和她交往后,只要她稍微跑的遠一點,他便極度的不舒服,“那你什么時候回來,我后天準備回北城”。
阮恙垂眸看了眼對面的阮楠,站起身來,走到一邊說道:“我堂弟留我在這邊過年,我打算…年后回去,畢竟在北城過年也沒什么意思”。
“沒意思”?厲少彬真的生氣了,“你是不是忘了還有個我啊,不行,你必須要跟我回去,我家里人說了,今年過年讓我帶你回家,你肯定不會是一個人過年的”。
“去你家”?阮恙錯愕。
“你遲早是要去我家的,除非你不想跟我交往了”,厲少彬道:“但是你已經把我睡了,又吃干抹凈了,你要是不負責,我就去找八卦雜志上和記者爆料,說你阮恙想白睡我,對我耍流氓”。
“……”,阮恙:“你別得了便宜還賣無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