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喜歡的人厚點也無所謂”,厲少彬滿不在乎的說。
“行啊,我看你能等到什么時候”,阮波被他弄得連出去散步的心情都沒了,又重新回屋里重重的把門關上。
……。
夜里十一點多,張書琳提著垃圾放到門口,看到還坐在那里的厲少彬皺了皺眉,“小伙子,快回去吧,別鬧了,這是我們家的事”。
“等我娶了阮恙,就是我的事了”,厲少彬一看她臉就知道是阮恙媽,“為了能讓阮恙高興,我做什么都愿意”。
張書琳嘆氣,“阮恙之前的事你又不是不知道…”。
“知道又如何,我了解阮恙,我知道她是什么樣的人”,厲少彬說:“她的朋友可以誤解她,她的父母可以誤解她,但我不會”。
張書琳搖搖頭,又回屋了。
……。
第二天,阮波去上班時,就看到他靠在門口睡覺,雙手抱在胸前,纏的緊緊,他復雜的皺了皺眉,轉身走了。
厲少彬睡醒,在門口買了個包子和稀飯回來又坐門口等。
這一天一夜的,難免惹得對面鄰居的注意。
晚上阮波下課回來,見他還在,鼻子重重的哼了哼,“我看你能等幾天”。
厲少彬就是不妥協,又在門口熬了一晚上。
胡植給他送吃的過來,看著他縮在樓梯口那樣都心酸,“老大,要是您爸媽看到您這副樣子,肯定會氣死去的,我覺得您還是回去吧,那兩口子就是鐵石心腸,您要感動阮小姐,真不需要這種方法,要不然我給您拍幾張照片過去,保準感動她”。
“行了,你這套太虛偽了,阮恙肯定不會信的”,厲少彬擺手,“再說我又不是來作秀的,我本來也是想讓阮恙高興”。
“哎喲,我要是阮小姐,我肯定感動的都想做變性手術嫁給您了”,胡植說。
“滾”,厲少彬嫌棄的踹了他一腳。
胡植走后,厲少彬又挨著墻壁睡了。
……。
翌日早上阮波看到他還在,眼神有點異樣,“我說,這大冬天的,你這小子天天守著也不難受嗎”。
“這不算什么”,厲少彬滿不在乎的說:“想當年,我在部隊當兵的時候,那零下的溫度,都在山里站崗,現在還有屋檐呢,再說當時在北方,現在還在暖和的南方,這算什么”。
阮波復雜的道:“你小子還當過兵”?
“那是當然”,厲少彬說:“我以前很不聽話,我父母就把我扔到部隊里去了”。
阮波嘆了口氣,“阮恙到底有哪里好了,讓你這個樣子”。
“我也說不上她哪里好,反正就是喜歡吧,她不做作,不虛偽”,厲少彬若有所思的說:“反正每個人都有不好的地方吧,我也有啊,不能說人做錯過事,或者缺點就不能被人喜歡吧”。
阮波搖頭,也不知道自己女兒上輩子走了什么狗屎運讓這樣一個男人對她死心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