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最后挑了一對帶點淺藍色的杯子,杯子不是那種很高的,杯底大,杯口小。
阮恙在兩只杯子上畫了一只豬,這只豬長得還挺帥,穿著西裝,搭著領結,手里捧著一顆心。
厲少彬眨眼,“哇塞,阮恙,你畫的好好”。
“姑娘有些功底啊”,連老板也贊道。
“以前業余學過一點”,阮恙把畫好的杯子給厲少彬,“你自己去題字”。
厲少彬捧著自己的公豬杯子愛不釋手的看了看,“恙恙,我的是只公豬,那你自己的應該是只母豬吧”。
阮恙微窘的瞪了他眼,不過也還是在另一個杯子上畫了一只漂漂亮亮的粉色小豬。
厲少彬見狀,放心了,坐到一邊去埋頭思考該寫點什么了,他沒有不高興,相反心里特別的甜。
阮恙在上面寫好后,厲少彬湊過來,“恙恙,你寫了什么”?
阮恙忙捂住,有點不好意思,“不告訴你”。
厲少彬好奇,卻也只好坐回去,悶頭抱著自己的杯子繼續寫。
阮恙也去看他的,他忙用背擋住,“我還沒寫完,明天你再看”。
“你寫了很久了,別寫的滿滿的啊”,阮恙有點擔憂,到時候她會用他的杯子,可不想上面都是密密麻麻的字啊。
“你別管我”,厲少彬就是不給她看。
“要不然我把我的給你看,你把你的給我看行嗎”?阮恙誘哄。
厲少彬猶豫了下,還是不好意思的搖頭。
寫好后,還捂著交給老板。
老板看了眼他們各自的杯子,笑了笑,“那兩位明天早上來取吧”。
……。
兩人從陶藝店出來,時間已經不早了,在外面吃了晚飯后,厲少彬道:“恙恙,今天晚上去我別墅睡吧,夏洛特在我那,沒人喂狗糧啊”。
阮恙猶豫了下,點點頭。
厲少彬一樂,立即開車去了自己別墅。
車子開進去,夏洛特就“汪汪”的追著他們車子跑。
厲少彬把車開進停車場,阮恙剛解開安全帶,旁邊的男人突然拽了拽她衣袖,眼睛水汪汪的,“恙恙,我們好幾天沒見面了,我想你”。
阮恙心臟顫了顫,想下車的腳突然就這么軟了軟。
就那么幾秒鐘,厲少彬已經像餓狼見著了肉骨頭飛快的撲過來,俯頭,迅速的捕住她嘴唇,倏然便闖進了她檀口里,那氣勢霸道又滾燙,讓阮恙一時只能承接他的吻,他的身體真的太堅硬了,她完全動彈不得,不過她能夠清楚的感受到他吻里的想念。
想到他為了自己不受到傷害,寧愿忍受委屈。
阮恙心一熱,伸手抱住他。
厲少彬頓時像受了莫大的鼓舞般,臉頰也漸漸貼向她頸子。
阮恙倒吸了口氣,忙推他,“你要鬧進里面去好嗎,都到停車場了,只有幾步遠的距離,別在這…”。
“恙恙,我太想你了”,厲少彬又語無倫次的重復了那句,“沒事的,反正家里沒人,就…我就我們倆,沒試過在車里…”。
阮恙被他密不透風的吻逼得話都說不出來一句。
不過,她是明白了,關鍵是他后面那句吧。
真是太惡趣味了。
不過,看到他那么急切,想到自己衣服也不整了,再加上無非也是換個地方而已,阮恙干脆也由著他了,反正自己是躺在下面的,要難受也是他的事。
夏洛特坐在車邊上等了一陣,卻見主人還沒下來,急的在地上撓撓爪子,汪汪兩句,又去撓車門。
跑車突然搖晃起來。
夏洛特疑惑的很,湊過去發現輪胎起起伏伏的,從車上還傳來奇怪的聲音,它趴在車邊上還聽到上面傳來奇怪的聲音,那聲音和輪胎起伏的節奏有點搭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