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少彬轉頭讓人把胡植叫過來,問起這事果然是他干的,“那你天天叫人這么盯著,盯出點眉目出來了嗎”?
胡植尷尬的搖搖頭,“周舒云每天朝九晚五的上班,出去玩的次數都很少,不忙就是在家里,也沒男朋友”。
“她以前就是比較安靜的,現在也還是這個樣子”,厲少彬感慨了聲,“別讓人盯了,別嚇到人家”。
“…好吧”,胡植點點頭。
“辛子翱最近沒懷疑到我們這邊吧”,厲少彬又不放心的問:“請帖都已經發出去了,我可不希望結婚再出現什么紕漏啊”。
“辛子翱最近因為他父母離婚的事焦頭爛額,反正心情不是很好的樣子”,胡植道:“他跟趙姝的關系越來越不好了,昨天跟蹤的人還看到他們兩個參加完趙老爺子的生日酒,回家路上大吵了一架,當時辛子翱撇下趙姝一個人就先走了”。
“這幾天,我這心里七上八下的”,厲少彬難得有點忐忑的說:“自從那輛內褲惹出了幺蛾子后,我總擔心又有人會想挑撥我和阮恙的關系”。
“最近防的嚴,對方應該沒法下手吧”,胡植也頭疼,要是再出亂子,估計他也不要干了,直接可以卷鋪蓋走人了,“再熬過這五六天,您別出去玩,要出去,帶著阮恙,應該就沒事了”。
厲少彬心情煩躁,似乎也只能這樣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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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前總是難免一對瑣碎的事,阮恙最近也忙,忙著和婚慶公司溝通一些婚禮上瑣碎的事,也忙著要試各種款式的禮服,她的禮服都是精心訂制的,設計師改了又改,務求做到完美,同時還要忙著改新房。
兩人的新房最后還是厲少彬的別墅,雖然早就裝修好了,但是阮恙又另外添了不少家具進去。
所有的事都壓在一塊,阮恙幾乎忙的焦頭爛額,白天和厲少彬忙著彩排了婚禮的儀式,晚上還要去厲家幫著幾位長輩準備包紅包。
厲少彬總是陪著在阮恙身邊。
就連包紅包時,手機也響個沒完,都是工作上一些麻煩事,他通通都不去,讓人家直接去找胡植。
“你要是忙的話去工作也沒關系”,阮恙低聲說道:“這些事我弄得過來,雖說婚后要你聽我的話,但也不需要你時時刻刻都陪著我”。
“我還是不去了,等結完婚后我再去吧”,厲少彬訕訕笑了笑,“上次陷害我的人到現在也沒查出一點眉目,我可不敢隨便出去了,寧可損失點生意,少賺點錢,也必須妥妥的把這婚給結了,免得又被人找到機會再來破壞我們倆”。
阮恙瞧著他認真謹慎的模樣愣了愣。
結婚前的第二天,阮波和張書琳也和一些親戚從廣州過來了,晚上兩家人一起吃飯,飯后,厲少彬把他們安排進酒店里。
晚上阮恙和張書琳一塊睡在酒店里。
厲少彬把她們安頓好,展明惟的電話便打了進來,“后天要結婚了,晚上一塊出來喝兩杯吧,大家聚聚,請我們吃個夜宵”。
厲少彬心里癢癢,差一點就答應了,不過話到嘴邊還是忍住了,“不去了,我還是回家看電視吧,等我結完婚再出來”。
展明惟好笑,“我說你不出來我懂,可我們都是幾個老熟人了,熟的不能再熟了,我們又不會害你”。
厲少彬哼了哼,“你們是不會害我,可是防范于未然,說不定我一出門,想陷害我的人就潛伏在四周,防不勝防”。
“我看你最近是看諜戰看多了”,展明惟嘲諷的說。
“隨便你怎么說吧,反正我不出來,結完婚后你們想如何鬧就如何鬧”,厲少彬說:“現在,恕不奉陪”。
“行,我算是服了你了”,展明惟掛了電話,想到厲少彬現在提心吊膽的模樣就好笑。
厲少彬回厲家別墅后,老老實實跟阮恙匯報了自己的行蹤。
阮恙訝異,“你這都要結婚了,朋友也沒找你出去聚聚”?
“不聚,誰知道背后會不會有有人搞我路子啊”,厲少彬說。
阮恙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了,最近見他神經兮兮的,她都開始完全相信那條內褲真是人陷害他放的。
厲少彬洗完澡出來,手機又響了,這次是周舒云打來的,口氣很急促,“少彬,你現在有沒有空,能不能來我這一趟,我剛才車子不小心和一輛法拉利發生了擦撞,對方似乎來頭不小,開口就讓我賠幾十萬,我知道你要結婚了,這時候不該打攪你的,不過真的實在是沒辦法”。
“這樣啊…”,厲少彬抓了抓頭發,嘴唇猶豫了下,還是道:“我讓我個手下過來幫忙處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