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恙深深的摟著他擁抱他,他越粗暴,她就越回應的溫柔,猶如品嘗上好的果凍一般。
纖細的指尖撫過他眉、他鼻子、他喉結…。
厲少彬瞬間又覺得被她占據了上風,自己似乎又只能任由她擺弄。
她一顆一顆的解開他的睡衣,厲少彬就知道自己已經失去抵抗的意義了。
這個女人是個妖精,要勾引他的時候,有一千種、一萬種方法,他連反抗的余地都沒有。
十點多鐘,刺眼的陽光爬進來,阮恙掀開蟬絲被,緩緩的坐起來。
她背對著他,伸長優美的手臂把折疊成一團的吊帶睡衣展開,緩緩穿上。
厲少彬眨也不眨的看著她光潔的背部,喉嚨再次狠狠一熱,坐起來,伸長手臂用力把她撈進懷里,鼻尖抵觸著她臉頰。
“剛才我伺候你的時候,是誰表現的滿不在乎的”,阮恙宛若煙塵的眸彌漫出笑意,她的手再次撫上他干燥顫栗的唇。
“反正你是故意的,你這么想法設法的誘惑我,我可不能讓你竹籃打水一場空”,厲少彬懊惱的語息掃過她臉頰,近乎著迷的用重新落下了吻。
阮恙被他親的喘了下,又退開一點點,宛若妖精的低笑,“我想我們去浴室的話會不會更好一點”。
厲少彬眼睛一熱,僅剩的理智也就這么被她拉扯的一丁點兒都沒有了。
十一點多鐘,廚房里傳來炒菜的聲音時,何明珊望了眼樓上道:“這兩人都快吃中飯了還沒下來”。
“那不正好嗎”,厲奶奶笑瞇瞇道:“昨天吵架了,冷戰,要是一早起來你覺得好嗎”?
何明珊想想也是,年輕人嗎,這么晚還不起床,無非就是在黏糊,她是過來人,自然最是清清楚楚。
可要是十二點還沒下來,那也不好啊,早餐中餐都不吃,多不健康啊。
好在,快開飯時,樓上終于傳來了動靜。
厲少彬走在前面,面無表情的臉上帶著一絲可疑的暗紅,不過神清氣爽,發尾間還有一絲潮濕。
阮恙披著一頭烏黑干凈的頭發走在她后面,臉上笑盈盈的。
兩人都穿著米色的針織衫和牛仔褲。
厲奶奶看了眼就笑道:“喲,你們兩個穿情侶衣呢”。
厲少彬臉紅了紅,略微抬了抬下巴道:“都是她,非讓我穿,我本來都不喜歡穿這種衣服的,你們女人就是麻煩”。
“是是是,都是我喜歡,厲少爺,您就滿足我這么一個小小的心愿也不成嗎”,阮恙笑瞇瞇的挽住他手臂。
厲少彬瞅了她那燦若桃花的笑臉,猛地又想起浴室的一幕,胸口灼了灼,好半天才咬牙轉開臉去。
“吃飯吧,正好肚子好餓”,阮恙拽著他往餐廳里走。
厲少彬故意走慢點,她便拽的更用力點。
“誰讓你們起那么早的”,何明珊道:“現在已經十二點了,你們再晚一點,可以吃晚飯了”。
“媽,對不起,我們以后肯定起早點”,阮恙夾了塊牛肉,人餓了,吃什么東西都是香的。
她胃口難得這么好,吃了將近兩碗飯,一碗湯。
厲少彬倒是很少說話,難得安靜的默默吃著飯,眼睛不時的掠過她一張一合的嘴唇,真是想狠狠的把她摟在懷里,用力的折磨她那張小嘴。
吃完飯,厲少彬上樓開始收拾東西,阮恙問道:“你要出差”?
“是啊,去深圳”,厲少彬沒看她。
阮恙知道他最近在廣東那邊搞個什么農貿案子,已經來回去了幾次了,以后大概也會常跑,“要不要我跟你一起去”?
厲少彬詫異的看了她眼,嘴唇吐出兩個字,“不用”。
阮恙也就沒再說什么,只是幫著他收拾了一下東西。
深圳那邊差不多是夏天了,穿的也是夏天的短袖,很容易收拾。
阮恙送他出門時,再三叮囑,“到那邊應酬歸應酬,不許找女人,不許喝太多的酒,喝醉了酒很容易跟一些莫名其妙的女人滾到一塊,要是被我知道了,我就不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