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為你沒有看到我妖氣啊,其實我一只狐貍精”,陸輕靄忽然在他耳邊上吹了口氣,“叔叔,現在要不要我散發出自己的妖氣啊”。
宋楚郎被她氣息吹得心臟顫了顫,冷不丁的將她從背上扔了下來,懶得理會她,徑直往前走。
“哎,叔叔,你別生氣嗎,人家開開玩笑的”,陸輕靄一臉討好的追上去,“其實我覺得你帥的程度一點都不輸給你弟弟啦”。
“你沒受傷”?宋楚郎回頭看著她腳步輕盈的模樣,恨不得把她腦袋給戳出一個洞。
“是啊,我沒受傷,逗你的,就是想讓你背我,叔叔,說不定我以后是背過的最后一個女孩子噢”,陸輕靄眼睛狡黠,笑得兩排牙齒都露了出來,看到他眼睛噴出火焰的模樣時,趕緊往隧道的出口跑。
宋楚郎一路下山,都很生氣,不管她說什么,都懶得搭理她。
他現在明白了,晏長晴跟她一比,算什么啊,她就是只不要臉的狐貍。
下山的時候,差不多日落了,兩人在海邊吃了一頓晚餐,陸輕靄餓了,點了不少,大快朵頤的吃飽后,服務員來買單時,宋楚郎指著她說:“她請客”。
陸輕靄傻眼,“我什么時候說我請客了”。
“你不是說欠我一頓飯嗎,就這頓了”,宋楚郎說完就起身徑直出去了。
服務員有點鄙夷的看了眼這個沒風度的男人后,對陸輕靄同情的說:“不好意思,您消費了408美元,算您整數400美元吧”。
陸輕靄默默的想吐血,一頓飯兌換成人民幣兩千多,怪不得剛才宋楚郎點了幾道昂貴的菜,她還以為他很大方要請自己吃飯呢。
到了墨西哥后她還是早點打道回香港吧。
數了錢,她跑出去,宋楚郎悠閑的站在路邊上抽煙,陸輕靄斜睨了他眼,說:“你好厲害啊,請我吃頓便宜又實惠的粵港菜,才不過幾百塊,卻讓我請你吃一頓幾千塊的大餐,你就是這么對我一個沒有正式踏入社會的女孩子嗎”。
“活該”,宋楚郎只悠悠的丟出兩個字。
陸輕靄氣節,不理他了。
坐車回港口的時候,宋楚郎見她一直悶聲不吭,說道:“現實就是這么殘酷啊,一頓飯試出了我們的交情”。
“我們有什么交情啊”,陸輕靄眨巴著眼睛看著他。
宋楚朗被她噎住,他也是抽風了,既然會覺得跟他有交情。
“算了,就當房租費吧”,陸輕藹斜睨了他眼,像是自言自語的說:“有人心眼那么小,省的以后來跟我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