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晴和宋楚朗走到外面院子,就看到宋楚朗站在夜色闌珊下,月光披了他一臉,本來就冷冰冰的臉顯得更加陰鷙。
羅本和蘿莉帶著它們的孩子如臨大敵的圍著宋楚朗,長晴想著宋楚朗膽子還挺大的,要是這些狗不是她養的,突然這么多大狗圍著她,她肯定會嚇尿的,偏偏宋楚朗還一臉無視這些狗的模樣。
“羅本,蘿莉,去一邊玩”,宋楚頤呵斥聲。
羅本和蘿莉看他眼,搖搖尾巴,聽話的帶著狗崽們走了。
“你來找長晴有什么事嗎”?宋楚頤蹙眉,“為了陸輕靄,還沒找到”?
“我查過了,沒有去香港的記錄,也沒有回她父母親戚那里,不知道她跑到哪里去了”,宋楚朗看著長晴的眼神透著陰霾和凝重,“我來就是想問問你,你以前跟她玩的時候,有沒有聽說過她在別的地方還有什么玩的好的朋友”。
長晴愣了愣,然后無語,“我跟她也只出來玩了一兩次,能知道的有多少啊,喂,她是你老婆,這種事你應該比我清楚的多吧,你們天天住一個屋檐下,兩天的時候你應該也聽她提起過吧”。
宋楚朗沉默的抿緊薄如翼的雙唇,沒做聲。
長晴和宋楚頤對視了一眼,長晴難以置信道:“你們不會在一起這么久,連聊天都不聊的吧,那你們平時都在干嗎,還是你一天到晚只知道在外面工作,都不管你老婆的,喂,你不是吧,人家一個剛從學校出來的姑娘為了你挺著大肚子來陌生的北城工作,你對人家也太不關心了吧,你把她當什么,生產工具嗎,真是的,虧的楚楚說你改變了,你改變了什么啊,怎么還是這么自私”。
宋楚朗腮幫子緊了緊,握緊拳頭。
長晴頓時有點怕了,忙多到宋楚頤身后。
宋楚頤淡淡道:“有些話,長晴確實說的沒錯,作為丈夫,我沒見過你這么失職的丈夫,自己老婆有什么朋友,你全然不知,這些不是兩人了解的一些最基本的東西嗎,你是不是根本就不關心人家,現在她不在了,你這么緊張,是不是關心的只是你的孩子啊,難道你們在一起這么長時間一點感情都沒有嗎”?
宋楚朗胸口躁動的更加劇烈起來,他沒看宋楚頤,只是盯著他后面的長晴,“你再仔細想想,你真的還有沒有聽她提過她在別的地方還有玩的好的朋友”。
“我真的不知道,你不喜歡我,我平時也不太敢叫她出來玩,了解的真的很少”,長晴別開臉說:“我要知道我肯定會告訴你,雖然你這個人很讓我討厭,但是她一個女孩子懷著身孕在外面確實不安全”。
“那打攪了”,宋楚朗盯著她幾秒后,快步轉身離開了宋家。
“真是,怎么有這種人”,長晴氣憤的說:“如果陸輕靄有個什么三長兩短,楚楚,以后我都不許你跟他來往了”。
宋楚頤輕嘆了口氣,說道:“你不懂,我覺得他心里是有陸輕靄的,只是他這個人不擅長表達自己,也沒有談過戀愛,又愛面子才會這樣,你想想,當初戴嬡懷孕我哥都下的了手,可見他對小孩并沒有那么喜歡,他愿意和陸輕靄結婚,現在又到處找她,肯定也不完全是為了孩子,這么多年,靠近他的女人什么手段沒用過,可為什么就陸輕靄能得逞,能懷上他孩子,說明他心里對這個女人肯定有不一樣的感覺才會這樣”。
長晴撅嘴,“反正我覺得宋楚朗雖然有錢吧,但是輕靄這么年輕,嫁給他也是委屈了,說實話,以輕靄的條件和年紀要找一個優秀的男人是件很輕而易舉的事,何況你哥還比她大那么多呢,找到這么年輕漂亮的就該多知足,對人家好點”。
“但是沒辦法啊,誰讓她喜歡我哥呢”,宋楚頤無可奈何的聳肩,“兩個人之間總要慢慢磨合才能找到相處之道,你別看陸輕靄年紀小,這丫頭膽大包天,剛畢業就懷上身孕不告訴父母敢一個人來美國找我哥,這膽子就不是一般的大,她自己很有主見,想怎么樣的時候就一定要怎么樣,想走,懷著七個月的身孕都二話不說就走了,我哥肯定駕馭不了她”。
“真的假的”,長晴狠狠的抽口氣,不過又不得不承認楚楚說的是有幾分道理。
“你看著吧”,宋楚頤搖頭,“這兩個人還有的折騰”。
長晴突然哼了哼,“是啊,天底下像我這么好駕馭的老婆還是很少的”。
“你幾時好駕馭了,我看常常是你在駕馭我吧”,宋楚頤不懷好意的捏捏她小臉。
長晴跺腳,“我哪里駕馭你了,分明是被你吃的死死的”。
“昨天晚上還駕馭我呢”,宋楚頤曖昧的親了她小臉一口,“忘了,今天晚上再讓你好好駕馭,讓你駕馭個夠”。
長晴頓時明白過來,小臉一紅,踹了他一腳,“你這個人壞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