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輕靄自從見識過周仕倫那樣的男朋友后,基本上對男人這種動物也有了一定的了解,可也沒想到現在變態的男人這么多啊,所謂男人真不能看樣貌,想當初周仕倫長得對俊俏,結果就是渣男中的極品,這個戴雨航也看起來根正苗紅的,可又執迷不悟的變態。
“我在家和我老公一起吃過早餐了”,陸輕靄特意強調了“老公”兩個字,希望再次提醒她,自己有家室的人,并且和她老公感情很好。
“沒關系的,你可以留著等會兒吃,反正你不是一向都挺能吃的嗎,看你也挺愛吃零食的”,戴雨航完全不在意的道:“對了,上回看你挺喜歡吃我在網上買的那些干果的,昨天我又買了些,這兩天快遞應該就會到”。
陸輕靄徹底不耐煩起來,“你別這樣行嗎,要我提醒你多少次,我有老公,有孩子,你對我這個樣子,要是被我老公看到了會如何誤會我,再說這些日子公司同事就用有色眼鏡在看待我了,而且我只是把你當朋友,也沒有過別的想法,你再這樣子,我們連朋友都做不成了”。
“小輕,我又沒有對你怎么樣,也沒占過你便宜,我就是想對你好而已”,戴雨航臉上流露出悲傷,“你為什么就要這樣對我,皮皮他們不是跟你也玩的挺好的嗎,你對他們就能說說笑笑,吃吃喝喝,對我為什么就不能”。
“因為…因為他們對我沒有曖昧的想法,而你,你…”,陸輕靄撫額,真的不知道該如何說下去了,“你喜歡我,你做的事讓我不自在,我很愛我老公,并且沒有離婚的打算,你懂嗎”?
“我不懂”,戴雨航皺眉,“我聽說你一畢業就結婚了,我認為你結婚的時間處在一個你根本不成熟的時間段,而且你應該是先懷孕后結婚的吧,你這個年紀的我見過太多,大多是因為懷孕了沒辦法才結婚,我也見過你老公,說實話,我并不認為他是一個多么好相處的人,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完全不溫柔體貼,也三十好幾了,比你大七八歲以上吧,這樣的人怎么能跟你幸福,也配不上你,你們遲早會有代溝的”。
“你了解我老公嗎,你不過就是見過了他一次面,就以為很了解他似得”,陸輕靄惱火,“我老公私底下對我好不好我心里清清楚楚,你別自以為是,我懶得跟你說了,我要去上班了,再跟你啰嗦要遲到了”。
她小跑著往公司里走,只想把她甩遠點,免得被公司的人又看到他和她一起。
可戴雨航卻仍舊是緊追不舍,可幾十層的寫字樓上上下下,十多個人在排隊等候,就這么一小會兒,戴雨航趕了上來,等了一陣電梯,兩人又不得不一塊擠著上去。
這么一耽擱,上去時,已經遲到了。
公司同事看到他們一塊進來,目光變得越來越怪異,其中一個中年女同事笑道:“小陸、小戴,你們平時一起上下班就算了,今天還一塊遲到了噢”。
陸輕靄郁悶的趕緊去了自己部門,曹默、杜梵等人已經忙碌起來,見她來了,曹默臉上淡淡的,朱學春深色不滿,杜梵看也不看她。
“曹老師,不好意思,我剛才在樓下等電梯等了很久,人太多了”,陸輕靄歉意的解釋。
“我們也是跟你在同一樓層,我們也沒見遲到”,朱學春淡冷的說。
陸輕靄尷尬,記得剛來部門的時候他們對她印象也還不錯,相處也和諧,可她感覺到最近這段時間他們對她態度越來越冷淡了,就連一向和她談的還不錯的杜梵也不例外。
她畢竟是一個涉世未深的人,把同事之間的和平相處看的尤其重要,尤其是她在學校的時候,永遠是不缺朋友的,來這公司后,一開始大家相處的也好,現在漸漸的,大家對她都慢慢冷淡了,這讓她有點無法接受。
尤其是現在從事雕刻的只有四個人,但除了曹默偶爾會跟自己說幾句外,朱學春和杜梵基本上都不怎么和她交流甚至搭理她,這讓他們四個人在完成一副作品的時候,她很難跟上他們的思路,所以常常會出問題,杜梵對此表現的最不耐煩,“誰讓你自作主張往這邊這塊著色的,你沒看到我還沒弄完嗎”?
“是你剛剛說讓我著色的”,陸輕靄氣節。
“我是說那邊,又沒說我這邊,你自己不會看嗎,沒長眼睛啊”,杜梵氣沖沖的說。
陸輕靄眼睛噴出怒火,她雖然從小到大嬌生慣養,可也不是受不得委屈的,但杜梵這幾天越來越過分,她的忍耐力也是有限度的,“那你自己不會說清楚嗎,昨天我沒往你那邊著色,你又說我偷懶,你到底想怎么樣,別以為我比你晚來,就能把所有的責任往我身上推”。
“我現在說你兩句也不行了是吧”,杜梵冷笑,“我告訴你,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像戴雨航和柴總監一樣,別以為有這兩個男人天天圍著你轉,全世界的男的都得把你當寶貝似得”。
“說稀罕你寶貝我啊,你有病啊”,陸輕靄惱火的站起來,“我告訴你,我和戴雨航、柴總監清清白白,你嘴巴放干凈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