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呢”?宋楚朗面無表情的道:“你跟一個莫名其妙的男人鬧出這么丟臉的事,如果不是我今天晚上正好來了這里,你是不是沒打算告訴我,就算人家再怎么纏你,你也沒打算跟我說是嗎,你從一開始沒有對我坦誠,現在就想讓我無條件的相信你”?
“我不說是不想讓你為我的是操心啊,而且你說不定會不許我去上班了,你出手我是相信你能力的,但是我怕你做出一些讓公司的人以為我有很強大后臺的事”,陸輕靄被他問的微微低頭,“我只想做一個普普通通的職員,盡可能的低調,如果人家知道我是你太太,肯定會對我客客氣氣,但我來公司是學東西的,更何況我以為自己能解決好的,可我低估了事情的麻煩程度”。
宋楚朗冷冷的一哼,“我看你是沒有一點為人妻子的自覺性,好,你說跟我坦誠,還有呢,還有別的男人在公司騷擾你沒有”?
“唔……”,陸輕靄想了想,囁嚅的道:“還有藝術部門的一個總監,有說……讓我做他情人,不過我明確的拒絕他了……”。
“領導會因為你拒絕就放棄嗎”?宋楚朗臉色越發冷漠,“被人家沾了便宜沒有,不要跟我糊弄”。
“我沒有糊弄你啊”,陸輕靄微微嘟嘴,“我也是很會保護自己的好吧,他就是搭搭我肩膀,摸摸我背之類的,也就那么一次,后來我知道了就一直躲著他,不過他老是發短信給我,我沒回過”。
宋楚朗氣的一腳踩上剎車,停好后,轉頭,目光鋒利的像刀片,“被搭搭肩,摸摸背不算什么是吧,那是不是得被他脫了衣服上床才算什么”?
陸輕靄呆了呆,看著他氣騰騰的雙眼,有些害怕,卻更多的是委屈,“宋楚朗,你需要說的這么難聽嗎,我不就是沒有告訴你嗎”?
“你覺得只是因為沒有告訴我嗎”?宋楚朗連連冷笑,“你腦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那你到底想怎么樣,你叫我坦誠我也已經坦誠了”,陸輕靄感到深深的疲倦,這些日子遇到這種事她并不好受,可是回到家里,能感受到和他的甜蜜、關懷,便又覺得能挺過來,“我知道只要我跟你說這些,你肯定會幫我解決,我很感動,但我有我的顧慮,有些事需要我自己去面對,當然如果實在到我扛不住的時候我會跟你說,我不希望因為我嫁給你,讓我成為溫室里的花朵,什么都要依賴你……”。
“我是你丈夫,你不依賴我還要依賴誰”,宋楚朗嚴肅的面頰變得冷冽,窗外的燈光流連在她眉宇間,怒氣在翻涌,“我是給了你不確定的感覺嗎,還是說過要跟你離婚”?
陸輕靄被嚇的瞪大眼。
兩人大眼大眼瞪小眼,直到手機聲響。
宋楚朗接起,語氣暗沉,“溫所長……判重刑我沒想過,不過也算是騷擾女性了吧……隨便關個幾天,派出所里關的都是些什么人,斷個一兩條腿很正常吧……他們這種人好像都是搞藝術的,手指應該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