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情況
老板劉奮怔了一下,放下端起的碗,看向劉睿宣。
“又碰到哪了”老板娘宣樺挑了挑柳眉,漫不經意地問了一句,又脧了一眼身邊的老頭子。
兒子動作能力太差
隨他爹
劉睿宣抬頭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我知道了,你把棉簽塞到白臉嘴里了”
老板劉奮忽然靈光一現,眼睛閃亮了起來。
“不會吧”老板娘宣樺鳳眼微睜,看向自己的帥兒子,“這么巧”
劉睿宣低頭笑笑,沒作聲。
可不就是這么巧嘛
夏陽吸了吸鼻子,沒作聲。
劉睿宣瞬間蒙住了,肯定是自己眼花了。
閉上眼睛,緩了緩神,默念一二三。
睜開眼睛,發現,自己真把棉簽戳到夏陽的嘴里了。
咳咳
自己怎么可以,戳得這么精準呢
籃球他練了兩個暑假外加一個寒假,也始終投不進一個三分球。
今接二連三的誤傷二弟
劉睿宣訕訕地收回手來。
都事不過三的。
這都第四次了。
他是不是應該離二弟遠一些呢
“咳咳。”夏陽輕咳了兩聲,清了清嗓子,“多謝大哥,手下留情,沒戳到喉嚨。”劉睿宣看向夏陽,尷尬地笑了笑。
二弟,真是有氣量呀。
要是他,早伸手打人了。
一時間沉默無語。
只有西邊的上弦月,在冷冷地注視著他們,把清輝灑落了下來。
“好了,大哥。走吧。”夏陽吸了吸鼻子,雙手揣兜地往前走去了。
劉睿宣看著從眼前消失的玉樹臨風的背影,又看了看自己左右藥瓶,右手棉簽的造型,遲疑幾毫秒,扔了棉簽,把藥瓶上蓋,扔到袋子里,抬腳也跟了上去。
這事,算翻篇了
那一會,他請二弟多吃兩塊紅燒肘子吧。
要不,再點一份紅燒肉
好像二弟也喜歡吃豆腐呢。
劉睿宣看了一眼走在身旁的夏陽,今晚的宵夜他請客了。
算是賠禮道歉了。
劉睿宣頓覺心里舒服多了,腳步也不由得輕快了起來。
“我們不能活在別饒議論里。”夏陽忽然轉過頭來看向劉睿宣。
嗯劉睿宣心一下驚,什么
“你的生活是你自己在過,其中的酸甜苦辣只有自知。”夏陽的聲音又傳了過來,微微地別過頭去,看向了邊的那一彎上弦月。
有些道理。
劉睿宣微微地點零頭,朝夏陽看了過去。
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忽然想起之前情形來,他一個溫潤如玉的書生,像個清潔工一樣游蕩在校園的每一處,結果,卻沒有結果。
心塞,心窒,心難過。
咳咳,他又想到了朱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