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宮憲一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處罰已經定下了,而當初那個曾經聊過天的大筒木非載,此刻已經成為了大筒木分家,雖然說吃下去的神樹果實沒啥事,也沒被取出來,但是本身上已經廢了,還被下了特殊的咒印,只能乖乖的當個分家,雨宮憲一聽到的時候,整個人都有一些無奈,這個事情其實也不能怪大筒木非載,畢竟哪怕是雨宮憲一,如果不是開著解析功能都察覺不到這個異常,但是沒辦法,雨宮憲一也知道,大筒木一族只是需要一個替罪羊罷了,至于這個替罪羊是誰,是什么身份,這個無所謂,而這些替罪羊里,最為合適的,不就是這些沒身份沒背景的人了,大筒木非載也就是其中之一,而那個總負責人估計也就是隨便說兩句罷了,這個世界就是這個樣子,而雨宮憲一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還是因為雨宮憲一檢舉有功,所以獲得了表彰,而且雨宮憲一還見到了被貶為分家的大筒木非載,此刻的大筒木非載已經沒了之前的那種趾高氣昂,有的只是呆滯的目光和冷漠的靈魂,雨宮憲一看到這一幕,內心也有一些感嘆,大筒木非載這么一個努力工作的人,啥事沒干,就因為這個事情鍋太大,需要一個背鍋的,結果大筒木非載就被貶為了他平常最看不起的分家,只能說是世事無常了,雨宮憲一也有一些無奈,這些事情還真的是讓人不知道說什么才好,而大筒木非載也看到了雨宮憲一,大筒木非載看著雨宮憲一,眼神麻木,但是帶著一絲藏不住的恨意,而隨著對方的憎恨,大筒木非載身上的咒印生效,大筒木非載痛苦的倒在地上掙扎著,生不如死。
“這個家伙竟然還敢心存怨懟”旁邊的大筒木忿怒的鞭打著大筒木非載,大筒木非載痛苦的哀嚎著,求饒著,眼神里的恨意沒了,變成了哀鳴和痛苦,雨宮憲一默默的看著,沒有說話,看來大筒木一族的這個封印非常的特殊,甚至能夠察覺到對方內心的想法,一旦有不敬就懲罰,這樣下去,恐怕連反抗的心思都沒了,雨宮憲一看著大筒木非載,若有所思,對方此刻恐怕是恨毒了自己,如果目光能殺人,雨宮憲一相信大筒木非載已經弄死自己很多次了,不過這個事情說到底跟他有什么關系大筒木非載只不過是不敢去恨大筒木家族,他只能恨自己,畢竟家族他惹不起,自己的話,他還是可以在心里恨一下,還有報仇的可能性,真是可悲,不過雨宮憲一覺得大筒木非載也許可以成為一個不錯的實驗對象,但是如果放出去,對方會不會背叛自己想到這里,雨宮憲一就陷入了沉思,然后他覺得,大概率是有這個可能性的,畢竟一旦舉報了自己打算借著幻術來推翻大筒木,大筒木非載大概是可以恢復宗家身份,然后今日的事情就能反過來了,而想到這里,雨宮憲一也就斷絕了救對方的想法,他想要找棋子的時候,多的是選擇,沒道理選擇一個可能給自己帶來麻煩的家伙,想到這里,雨宮憲一也就有了決斷,他打算讓這個家伙死,死在他的手上,這樣到時候才是最好的,而具體的死法,雨宮憲一也挑好了,在研究星方病毒的時候,大筒木非載為了家族,自愿當實驗體,最終不幸感染星方病毒去世,光榮至極。
而且一個罪囚,死了也就是死了,雨宮憲一剛剛詢問過一旁的大筒木了,對方就是這么說的,所以雨宮憲一也不用擔心殺死這個人會不會引起什么問題,這么一說的話,雨宮憲一倒是有了一些想法,他直接就跟對方買下了大筒木非載,接著就帶著大筒木非載回到了自己的實驗室里,而路上倒是有大筒木過來詢問過雨宮憲一,雨宮憲一直接就表示大筒木非載是自己的實驗體,而聽到這里,大筒木反而給雨宮憲一又分配了兩個罪囚,讓雨宮憲一隨便使用,雨宮憲一也笑呵呵的答應了下來,只不過目光里也帶著一絲冷意,一個對自己家族成員都那么無情的家族,恐怕未來面對危機的時候,也會毫不猶豫的拋棄弱小的族人,這樣的家族能夠成長到現在這個程度,只能說是非常的離譜了,不過雨宮憲一倒也沒有說什么,對于這種事情,雨宮憲一倒是沒啥太多的想法,畢竟這是大筒木一族的事情,只不過雨宮憲一也覺得大筒木一族的人還是過于無情了一些,但是這和雨宮憲一有啥關系呢大筒木一族越無情,雨宮憲一越高興,因為到時候推翻宗家的阻力也會變小,而分家難說還能成為一個助力,剛好接著這些機會,試探一下大筒木一族內部的看法,大筒木宗家對于分家趾高氣昂,看不起這個看不起那個,那么分家對宗家的看法呢分家的人都甘心赴死不可能,有大筒木輝夜這樣的情況,雨宮憲一不覺得大筒木一族的分家都是這樣甘愿為了別人犧牲自己的圣人,所以大筒木一族內部肯定是有著這樣那樣的矛盾,只不過因為宗家的強大武力壓著,沒有爆發罷了。
所以一旦有人點燃薪火,那么大筒木一族就會燃燒熊熊烈焰,只不過這個火要控制好,不然容易引火燒身,而且還需要對準宗家,削減宗家的戰力,但是除此之外還要一個問題,分家需要一個足夠強大的援軍來對付宗家的那些神明,但是雨宮憲一覺得自己短時間內是做不到的,畢竟他現在自己的實力還是限于二階段神樹果實,而對于自己未來的發展方向啊什么的,雨宮憲一是暫時沒什么想法和頭緒的,所以雨宮憲一現在也沒這個實力來做到這一步,而這樣的話,就需要驅虎吞狼了,但是驅虎吞狼一個不注意反而危害自己,就比如東漢末年,某個神人想要引董卓來驅虎吞狼,結果董卓來了就不走了,然后穢亂宮廷,還弄死了少帝,讓大漢威嚴掃地,從而掀開了三國亂世,所以驅虎吞狼是非常麻煩的一個計策,如果設計不當的話,就很容易誤傷自己,所以雨宮憲一這才比較慎重,畢竟如果引入恒星族的話,鬼知道這些大家伙會不會在忍界的太陽上生孩子,到時候忍界怎么辦玩流浪忍星么這不合適,所以這個計劃豬呢么版,怎么做,這些問題,雨宮憲一還是需要慎重的考慮一下,而且自己的變強方法,雨宮憲一也覺得自己需要想個辦法,不能只指望著大筒木一族,如果大筒木一族到了,那么自己怎么辦靠人人走,靠山山倒的道理,雨宮憲一還是知道的,所以雨宮憲一需要小心防備著一些,還得讓自己變強,就非常的讓人頭疼。
“憲一大哥,能不能放我一馬.”大筒木非載醒過來了,他絕望的看著雨宮憲一,雨宮憲一回頭看了一眼這位曾經的大筒木非載小老弟,眼神里帶著一絲冰冷的笑意,然后雨宮憲一搖了搖頭,大筒木非載憤怒的青筋暴起,然后就倒在了地上痛苦的哀嚎,想要尋短見都做不到,可以說是生不如死了,而雨宮憲一則冷笑了一聲,大筒木非載這個家伙,根本不敢去怨恨大筒木家族,這樣的家伙根本不能成事,所以雨宮憲一已經決定,到時候直接就送大筒木非載去做實驗體,剛好雨宮憲一也需要一些愿意為了醫學和科學進步奉獻自己的勇者,雨宮憲一覺得大筒木非載有這個潛質,然后雨宮憲一就讓其他人拖著大筒木非載,跟他來到了實驗室,而在實驗室里,雨宮憲一也沒猶豫,直接就把大筒木非載關到了一個特定的牢房里,然后按了一個按鈕,瞬間,大筒木非載的痛苦消失了,他渾身動彈不得,這個也是這玩意的功能,只能說大筒木一族在對付囚犯這一方面,的確是非常有一手的,這一搞,直接讓大筒木非載成為了一個任人擺布的傀儡和玩偶,真是可笑,而大筒木非載也面色絕望,眼角的淚水不斷的涌出,但是依然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些針管緩緩的探下,其他的大筒木都低著頭,不敢看這一幕,而雨宮憲一則面無表情,從大筒木非載憎惡自己的時候,大筒木非載就不可能活下來,雨宮憲一在這個地方潛伏很累,他不想給自己平白無故的增加一個可能的敵人,所以雨宮憲一這才出手要來大筒木非載弄死,不過也不能死的太快,雨宮憲一還需要他多撐一段時間。
大筒木非載被固定在手術臺上,無法移動身體,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一群醫生圍繞著他,聽著他們低聲討論著他的身體狀況,他眼中充滿了絕望,仿佛是一只被束縛在懸崖邊緣的孤鷹,眺望著無盡的深淵,他感覺到自己的每一根神經都在被撥弄,每一滴鮮血都在被無情地抽取,痛苦如同一把鋒利的匕首,無比清晰地刺破他心底的每一個角落,他的呼吸急促而不規律,仿佛是在咽氣和喘息之間掙扎,讓人心生駭然,大筒木非載雖然不敢動彈,但他的眼神卻充滿了痛苦的吶喊,仿佛是在向世界發出最絕望的哭泣,他的眼淚如泉水般滾落,痛哭的聲音哀怨而深沉,充滿了對生命的無奈和對命運的抗爭,在這樣的環境下,大筒木非載無助地閉上了眼睛,試圖逃避眼前的一切,但即使閉上眼睛,他也無法擺脫實驗帶來的痛苦,他的身體猶如被火焰包圍般炙熱,呼吸仿佛被扼住,生命之光黯淡而微弱,他的軀體扭曲在疼痛的折磨下,每一寸肌膚都在顫抖,每一次呼吸都是一次煎熬,大筒木非載的聲音逐漸變得嘶啞而無力,仿佛是在向這無情的世界訴說著自己的無奈和絕望,他的眼神中透露著世界無法理解的痛苦,他的呼吸顫抖著,每一次都像是在掙扎著呼喚著生命的希望,在這個被實驗所籠罩的空間里,大筒木非載成為了最悲慘的角色,他的心靈被撕裂,他的身體被摧殘,他的聲音被壓抑,他是這個冷酷世界的犧牲品,被丟進黑暗深淵,再也無法逃脫。
過了三個月,實驗室也隱匿于蔥郁的綠意之中,這是雨宮憲一的要求,畢竟他做實驗也需要改善自己的心情,而眼前一座看似普通的庭院靜悄悄地展開在眼前,曲折的石徑兩側,各色草爭奇斗艷,卻又不失一份沉靜之感,風過之處,草木輕搖,低語著自然的秘密,然而,這并非一處普通的研究場所,而是一座專門研究病毒的秘密實驗室,庭院深處,一幢古樸的建筑屹立其中,其外觀與周圍的自然景致融為一體,外墻被爬山虎覆蓋,若不是緊閉的大門上那隱約可見的警告標志,任誰也不會想到這里隱藏著最高級別的防病毒設施,厚重的金屬門緊閉,無聲地訴說著內部嚴格的安保措施,盡管外表寧靜,實驗室內部卻是另一番忙碌景象,大筒木一族的科學家們身著嚴密的防護服,他們在實驗室內細致地操作著各種先進的設備,面罩下透露出專注而冷靜的目光,空氣中彌漫著消毒水的刺鼻味道,提醒著這里是對抗致命病毒的前線,每當夜幕降臨,月光灑在庭院的草之上,整個場景顯得更加幽靜,然而,實驗室的燈光依舊亮著,仿佛是黑夜中的一盞明燈,默默守護著大筒木的安全,在大筒木一族的智慧與努力下,即便是最兇險的病毒,在這里也將得到遏制和研究,化為大筒木抵御疾病的武器。
“還活著啊。”雨宮憲一看著眼前的家伙,眼神里帶著一絲驚奇,這個家伙的生命力非常的頑強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