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秋的季節,越發靠近山體內部,越能看到遍地的荒野與枯枝,伴隨著幾人腳步踩在地上嘎吱嘎吱的聲音回蕩在山內,別有一番詭異的味道。
復行數千米,眼前的道路依舊清晰可見,吳秋口中的霧氣也沒有看到,說明他們還沒有接近核心地帶。
沈林放眼望去,已經可以清晰地看到密密麻麻的樹木,樹木之間想靠很近,葉子層層疊疊,連夜晚的月光都遮掩下來,破有股子遮天蔽日的感覺。
“等等。”前行的沈林突然停下了步子,攔下了兩人。
手中的定位儀器動靜不太對勁,似乎是到了什么影響,展現出強烈的波動,很不穩定。
“這似乎是吳秋說的地脈影響,這里的電子儀器都會失靈,我們得想個辦法。”沈林皺眉說道。
鬼哭山內道路錯綜復雜,沒有章法,這里本就是未開發的原始叢林,路都摸不清楚,更別說地圖。
如今他們也只能通過斷斷續續的定位信號摸索出一個大概的方位,想要具體找到誰也不知道會是什么時候。
“我來看看吧。”戴鶴鳴上前。
富豪以建筑發家,圖紙與地圖是他的強項,在這方面是沈林跟趙子良都比擬不了的。
結果儀器,戴鶴鳴對著數個方位進行了仔細的探查,最終鎖定了一個方向。
“我看過了,位置沒有變化,我們可以鎖定西南方走下去,大約二十公里左右的位置,具體是什么地方,可能得到地方仔細探查才能找到。”
沈林點了點頭,這方面他沒戴鶴鳴專業,可也大概能分辨出對方說的狠有道理,想在這種荒山內部一擊中的純屬癡人說夢,如今能有個大概的位置已經算是相當不錯。
方向確定,幾人再度前行,衛星電話與其他儀器在大約深入十公里作用徹底失靈,這意味著沈林三個人已經成為了深陷在這鬼哭山中的幾只孤魂野鬼。
又是二十分鐘的路途,當幾人精神有些憔悴的時候,戴鶴鳴趕上前去,停下了步伐。
“有些不對勁。”
“哪里不對”趙子良疑惑地問。
“我們似乎來過這里。”沈林接上了話茬,有些戒備的看著四周,淡薄的霧氣在四周飄散,配合著野獸們時不時散發而出的嗚鳴,營造出這一派詭異的氣氛。
“那就做個記號。”趙子良上前,抽出腰間別著的瑞士軍刀,朝著最近的一棵樹劃了過去。
那一刀下去,想象中碎屑橫飛的畫面并沒有出現,反而一股腥紅的血液迸射而出,濺到趙子良的臉上。
“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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