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比較壯實的光頭隨手抄起幾個酒瓶,雜碎了瓶底當利器,似乎準備給那恐怖的東西致命一擊。
他就那么叫囂著沖了過去,速度很快,手中的酒瓶碎片順勢插進了厲鬼的體內。
緊接著,他整個人像是化作油鍋里的烤肉,整個人在煙霧中不斷慘叫,而后倒在原地。
這一幕太具沖擊力,讓在場的人再也生不起反抗的心,他們謀足了勁試圖打開前方的大門,可哪怕使足了吃奶的勁也沒能撼動那東西分毫。
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恐怖的東西一點點靠近,他們像是秋收的麥子一樣一點點的倒下。
“啊啊啊啊”
何銘痛苦地大叫,死亡的痛苦讓他一個自詡剛毅的大男人不斷的慘叫,直到聽到四周同樣的聲音才勉強緩過神來。
他臉色蒼白,滿身冷汗,有些顫抖的看著四周,卻看到了一群跟他一樣茫然地人們,精神恍惚中聽到了聲音。
“各位,歡迎復活,全真實性死亡,感謝體驗。”
沈林就那么站在舞臺上,他的嘴角又掛上了微笑,可在其他人眼里,那溫和的笑容跟惡魔沒什么區別。
早在厲鬼出場的那一刻,整個場館就被沈林的鬼域所覆蓋。
油炸鬼的恐怖級別并不高,二層的鬼域已經足夠,在厲鬼襲擊這些人的一刻,鬼域的阻隔成功讓他們逃出生天,剩下的死亡體驗只不過是鬼域帶來的幻覺。
場中沒有聲音,更沒有辱罵,方才叫囂最大的幾個人如今沉默的最徹底,不是不敢,是經歷了一趟死亡,他們已經沒有力氣做無畏的掙扎。
在場的不是傻子,沒有人沈林怎么做到的,是否是戲法或者幻覺。
一個再簡單不過的道理,對方能夠讓你不知不覺間真假莫測的死一次,你又怎么知道他不能來第二次,這一次,你還能保證自己是假死嗎
在全場眾人的默認中,一場以沈林為核心主導地位的會議拉開帷幕。
俱樂部大門前,一輛樸實無華的轎車停在門口,一個看上去十分精明干練的小年輕下車朝著門口的保安說了幾句。
“對不起,先生,我們這是私人俱樂部,沒有邀請函或會員徽章不能進入。”保安照章辦事,禮貌回應。
“不需要進去,你這里應該有一個叫沈林的人,通知一下他,叫他下來。”那小年輕這么說。
保安上下打量了對方幾眼,搖了搖頭。
“對不起先生,我們這里不能干涉會員,也不替人傳話,如果您有邀請函或符合身份的會員徽章,您可以給那位先生打個電話或其他信息方式通知一下,實在不好意思。”
小年輕有些不耐煩,正想發火,車后座的玻璃搖了下來,有些虛弱的病懨青年擺了擺手。
“讓吳秋打個電話吧,不通過接線員我們私自來訪本身就是違反規定的。”,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