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七愣了一下,連忙端正身形板板正正的回答:“小隊商議是以封鎖為主,不宜大動干戈,不過兩個月內三起事件相比之前有些頻繁了,我提醒陳隊長讓他注意了,陳隊長應該也有這方面的想法。”
“嗯,做的不錯,有什么需要我幫忙的嗎?”沈林點頭。
這似乎是恐怖復蘇加劇的征兆,也讓每一個輕視恐怖復蘇的人都吃了大虧。
人教人教不會,事教人一教就會,馭鬼者總部也是在越來越極端的恐怖中逐漸放下了他們的政治心態,開始學習如何應對真正的末日來臨。
“啊?”這冷不丁問的還讓蔡七有點小緊張,他直接回答,“暫時沒有,顧先生,您放心,有問題我第一時間報告。”
“行。”沈林點頭,手下太得力也讓他難得空閑,這幾個月他一心撲在民國秘聞上,在魃、革新會、顧瀚文等諸多線索得不到突破性進展后,他開始轉而研究釘樁計劃、陰司計劃、地獄計劃、新世界計劃等計劃的諸多可能性。
民國末年的“忘川”事件是懸在這個世界頭上的一把“達摩克利斯之劍”,說不好什么時候就會斬下來。
既然當代的馭鬼者們沒有思路,那不妨從民國時期的一切開始找出路,顧瀚文他們最起碼曾經解決了一切,哪怕只是暫時。
沈林試圖站在巨人的肩膀上眺望遠方,企圖用這種方式獲得更高的視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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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夏市的一間小飯館內,李長青帶著身邊穿著整潔的沉默青年看著眼前臉頰都快能滴出油來的中年婦女,滿臉堆笑。
“你這不行啊,沒身份證我知道是什么人,我可不敢要。”
“老板,你通融通融,你這不也是招工呢么,我大哥就是家里出了事身份證給抵了換錢,現在也沒法補辦,不然還能差你這個。”李長青滿嘴唾沫飛濺,在這方面圓滑的不像他這個年紀的小孩。
中年婦女狐疑的看向小年輕,只看到長得白白凈凈,又清秀可人,不像是什么惡人,才信了幾分。
這年頭富得流油,窮的窮死,身份證抵了換錢的不知道多少,不新鮮。
“少貧嘴,干過服務員嗎?”
“沒干過,但這東西還用學么,那不上手幾天就會么。”李長青嘿嘿直笑。
“我問他,沒問你。”中年婦女白了李長青一眼。
“沒干過,可以學。”青年人話不多,可聲音鏗鏘有力。
“那行,我這鋪子捎帶經營早餐,每天就忙三陣,早上五點到九點,中午十一點到兩點,下午四點到晚上八點,一個月一千五,管吃不管住,行不行?”
李長青臉色變了:“1500?老板,這有點黑了吧,現在哪還有1500這個價,工地搬磚有的一天都超過1500了。”
老板不屑冷哼:“那你去工地啊,來我這兒做什么?身份證拿出來,有身份證3000,沒身份證1500,就這價,愛要不要。”
“老板你。”李長青還想說話,被年輕人攔住了,他只說了一個字。
“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