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戰斗無非是你出招我拆招,我出招你拆招,你來我往,相互擋拆。
對于怪物的攻擊,約克士同樣也是針對性的進行拆招。
例如剛才的數十只肉刺,他選擇了用神圣手雷的方式一勞永逸。
而對于上空中,這似乎覆天蓋地,帶著極大沖擊力的巨掌,他自然選擇單一的方式。
那就是一劍斬之,正好完成他想要切除的要求,幾百人的尸體是有的數,而不是無限
縈繞在肉手的勁風吹得約克士的神袍呼呼作響,他目光平靜,右手攥緊騎士劍的手柄,體內的精神力蔓延而過附在劍身上面。
“呼”
輕吐一口氣,約克士架勢擺開,雙手握住手柄劍身朝后,隨即揮動。
簡簡單單的一記全斬。
沒有任何東西展現。
有的只是一道刺眼的寒光,一掠而過。
那只頂替天花板的肉手從左到右迅速裂開了一條筆直的縫線,除了被收回去的那一段,其它的血肉在收劍而立的約克士身邊轟然倒下,濺起大叢看不見灰塵。
伴隨而來的是怪物的嚎叫,但此時卻顯強弩之末
“還想收回去”
約克士左手不知什么時候,出現一瓶被打開的圣水,他隨手往那一大塊血肉澆去。
噗
如同遇到了硫酸,那剛移動一步的大塊血肉頓時迅速干癟,枯萎下來。
“到我了”
做完這一步,看著似有退縮之意的怪物,約克士咧了咧嘴,提劍沖去。
丹尼雙眼通紅,包裹在它周圍的血肉瞬間形成一道道肉刺,朝著沖來的神父刺去。
然而不管怎么樣,那個神父一直都是樸實的一劍又一劍斬斷所有肉刺,甚至速度越變越快。
霎那間,便到眼前。
還沒做出什么應對。
丹尼突然發現自己又有哪里已經被這該死的神父斬斷了一大塊感應不到的血肉。
該死
它只能狂怒之中,做出該有的反擊,突刺亦或者撲打,結果下一秒眼一花,神父的身影消失不見,它又有一段大塊的血肉感應不到。
只見寒光和身影,見不到其人,不管做什么都是無用功,堅硬的軀殼在對方面前就是脆弱的血肉,輕輕松松隨便斬開。
“天克”
丹尼第一次起了想要逃跑的心思,而它也突然發現它能操控的東西已經變得寥寥無幾。
感知里全是驟亮的寒光,丹尼怒吼中只能強行炸開周圍最后一層血肉。
“去死”
霎那間,一根又一根肉刺從它的身上刺出。
約克士似有察覺,停止庖丁解牛,停在原地看著已經只剩下本體軀殼的丹尼,左手一伸。
“原來伱真的沒有別的手段了啊既然如此,那也沒有必要這么保險了。”
[已使用20點精神]
20點精神化為念力,在約克士的意志之下瞬間剎停了面前所有的小塊肉刺。
一根又一根細小的肉刺就這么懸浮停在神父面前,形成了一道墻,場面頗為壯觀。
見此,丹尼干脆放棄爭搶的控制權,趁此機會瞬間轉身朝著后面的缺口,奇形怪狀跑去。
在不遠處,它感知到有很多人很多人的存在。
然而,一句話響起讓它心里涌出強烈的危機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