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確實好久沒有看到貝拉米這么興奮過了。
而在約克士的眼中,那小小的人兒,一頭的金發披散在肩膀上,夾雜著一朵可愛的發飾,粉紅的裙子在她那笨拙的跑動一甩又一甩。
整體上全都是和可愛這個詞關聯在一起,約克士咧了咧嘴,上前走出幾步,伸手抱住這個跳起來的可愛小蘿莉。
“好久不見,貝拉米。”
“你偶爾間會對貝拉米感覺到陌生還感覺貝拉米仿佛變了另一個人”
約克士拿著卡米爾女士帶來的所有東西,瞇了瞇眼看向因為玩鬧一陣,再加上檢測之后的疲累從而睡在卡米爾女士懷里的貝拉米,看著她脖子上的十字架,并沒有感知到什么。
卡米爾女士再次回想起昨晚的事情,認真道。
“是的,神父。”
她盯著約克士,擔憂道。
“這會不會是有臟東西附在了貝拉米身上”
“不好說,等我看完你帶來的檢測資料,再下定論。”
約克士回應,目光移動到手中的東西,語氣溫和。
“如果真有臟東西,我自然會進行驅除,卡米爾女士,你放心,這其實是我的拿手本領。”
如果是一般的神父,卡米爾女士興許就覺得大言不慚,下意識認為騙子,可從約克士神父的語氣中,她反而覺得這位神父說的是真的。
也許因為是熟人的緣故,卡米爾女士想。
此時,約克士已經看完了第一張,看到第二張。
這是醫生的所有判斷。
看了一眼,約克士給出了專業兩個詞,設身處地,如果是前世還在當醫生的他,可能也會給出同樣的判斷。
這都是結合貝拉米那些奇怪的行為作為判斷的依據,例如貝拉米所說的床會動,以及在卡米爾女士口中的等等一系列的行為。
這完全沒有毛病,不過轉念一想,如果卡米爾女士沒有錢,恐怕又是另一種說法。
于是,約克士直接看向腦電圖等檢查的資料,不過也是用疼惜的目光看了一眼睡著的貝拉米。
頸椎穿刺,血管造影等檢查,這小蘿莉全部都一聲不吭的承受了。
結果翻了幾張影像圖,這些痛苦卻全然白白承受了,所有的檢測都證明著貝拉米的身體以及大腦沒有任何問題,甚至精神方面的檢測,同樣也沒有問題。
當然,約克士也理解醫生的做法和吃藥繼續觀察的通知,如果精神以及身體什么問題都沒有,那么基本可以往靈異的方向去想,只是他們不敢想,職業的緣故也不能讓他們往這一步去想,唯物主義一般都是這些人。
“有問題嗎約克士神父”似乎察覺到神父的神情有異,卡米爾女士詢問道。
約克士看向正在熟睡的貝拉米,嘆道。
“卡米爾女士,能讓我去伱家看看嗎”
卡米爾女士睜大了雙眼,從神父的態度上,她已經知道了答案。
“所以真的有臟東西”
“大概有,沒有誰都是突然無緣無故的變化,你我都懂貝拉米的性格,她是個懂事的孩子。”
說到這,約克士停頓了一下,接著平靜道。
“既然醫院查不出任何問題,那么貝拉米就很有可能是被某種東西影響或者被某種存在暫時占據了身體,而我的結論傾向于你家里有臟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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