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收容上來的惡魔之體是被邪教的人封印,甚至還有法陣的獻祭,放置書籍的支架。
再加上拍來的照片中,他都能感覺到現場必然有什么東西在,這家伙竟然一字未提。
加布里埃搖頭,松開右手,拿捏著字跡非常潦草,需要一一辨認的報告,突然想到什么場景,他忍不住失笑了一下。
“怎么會覺得約克士站在主教陣營中就像是兩個格格不入的畫風硬湊在一起”
也許是已經在幻想約克士看似面無表情實則苦悶的表情,加布里埃嘴角微微上揚,把手中的報告丟在桌面上。
“放過你了,約克士,我一定要看看你被背刺的模樣。”
說著,加布里埃繼續拿起下一份報告,他需要整理申請的資料,所以這些報告都可等于約克士那家伙的業績,為了堵住主教團那些老家伙的嘴,他需要收集更多的東西。
不過還好的是,約克士那家伙的業績報告已經堆成厚厚的一層,單憑那些功績,哪怕他曾經刺死過一位紅衣大主教那又如何
“萊瑟鏡事件這有些不夠份量。”加布里埃略過這份報告,繼續拿起下一份。
可沒等他繼續拿起下一份報告,旁邊的手機便隨之響起。
加布里埃眉眼微微一皺,只能把報告重新放回拿起手機,順便看了一眼屏幕。
“恩斯特”
一看到是恩斯特的來電,加布里埃心里浮現出不好的預感,前面他心里的天平已經往同意驅魔的方向移動。
所以等恩斯特按照程序重新通過上交驅魔的申請資料,他就能批準。
“喂”
然而手機傳來的不是恩斯特的聲音,而是另一道陌生的聲音,加布里埃腦海里浮現出恩斯特的修士。
沉重而悲傷。
“主教,我是恩斯特神父的修士,馬科安德雷奧利修士。”
聽到手機傳來的話,加布里埃眉心皺得更緊。
“就在不久前,因為受害者突然事發,事情變得非常嚴重,恩斯特神父只能前往目的地開始進行驅魔,最終付出生命的代價”
“我的猜測沒有錯,果然防御變得更高了,甚至恢復力都高到有些出乎意料之外,這就是所有屬性的數值全面破百帶來的本質變化”
看著手腕那淺淺,迅速恢復的傷口,約克士回憶起剛才刀割的感覺。
通過全方面的體會,他能感覺到當鋒利的水果刀劃在手腕上就像是劃在布甲的身上,明顯受到非常大的阻力。
同時,用力切割留下的傷痕此時正以肉眼能看到的速度快速愈合。
約克士看了一眼個人面板上的生命值。
[生命值13551355]
“又迅速恢復了。”
約克士喃喃細語中,重新看向手腕上已經非常淺的傷口,右手攥緊水果刀放在左手剛剛恢復的傷痕上用力一劃,心里一個發狠直接割到深處里面的大動脈。
噗
霎那間,血液瞬間噴出,直接浸紅手腕和水果刀,迅速形成血水朝著地面落下。
約克士拿起水果刀,面不改色任由血液在手腕之上不停涌出,看向個人面板的生命值。
此時上面的數值還沒有變化。
約克士瞇了瞇雙眼,繼續盯著,全面感知,他要確認自己的情況,只有知道自己的實力上限才能知道危險,否則就像生命看淡,不服就干的平頭哥一樣不知道其中的危險,就像螞蟻那般渺小不知道敵我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