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內規格的教堂里,早已換上主教神袍的約克士正坐在排凳上面,面對著耶穌之像閉目養神。
整座小教堂只有他一人在,時間不停流逝。
等到外面有所動靜時,約克士才睜開了雙眼,又完成今天的固定任務,道了一聲。
“阿門。”
就職典禮的過程是繁瑣而麻煩的,可一旦走到最后那也結束得很快。
經過前面的加冕晉升,他現在早已成為了主教,教會真正的頂層,所以此時的心境又有些不一樣。
不一樣的是兩者之間的差異實在太大,與神父時期不同的是,約克士感覺他現在真的是越發的自由了。
因為這說明,從現在起他再也不受任何的限制,就算是和老頭子相比,神職上面都算是平級,差別的職權教階。
“只可惜,老頭子好像出了點問題,就連現在都不能出來會面”
約克士盯著正在立體圖范圍內行走的塞西爾主教,心里嘆了一口氣。
他想到整個過程老頭子那一副非常勉強的樣子。
“怪不得這么急。”
約克士到現在結合老頭子的情況,他總算琢磨出一點味兒來。
按照前面的猜測,必須是要有屬于自己的力量,才能進行修補的工作的話。
那么老頭子應該也是和他一樣,并不會與這個世界的教會綁定,反而是擁有屬于自己的力量。
“這么說來,老頭子當年確實也是消失了一陣子之后,才突然成為的教宗”
約克士的思維開始發散,他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這不會是成為教宗的歷練之路吧”
想著,想著,約克士總覺得還真有這個可能。
他還想繼續深入性的思考,可外面的塞西爾已經伴隨著卡擦一聲,出現在正門處。
約克士的思維也就被打斷,回頭看向一路走來的塞西爾主教,看著他那一臉平靜的表情,只有一句話。
“老頭子,他怎么了”
塞西爾主教身穿著一件沿邊紫線的主教神袍,舉止莊重,步履沉穩,手里還捏著一份在他看來可能是能讓他了解所有事情或者可以讓他做出下一步行動的文件袋。
“冕下他快要堅持不住了。”
塞西爾主教默默坐在這位選擇出來的男人旁邊,溫聲回道。
“他說,還是讓你留有他最好的樣子最好”
突然聽到這兩句話,約克士如何還不明白是什么情況,眼里流露出一絲復雜和說不透的情緒,但也皺了皺眉。
“為什么會這么突然”
然而,塞西爾卻是搖了搖頭,再也沒有回答,看起來就像是老頭子授意一樣。
“他不想見我”約克士嘆道。
塞西爾主教仍然沒有回答,只是把手中的文件袋遞了過去,開口說道。
“約克士,你想知道的所有一切全都在這里了。”
約克士看著避而不答的塞西爾主教,也是略顯無奈,順手接過他手中的文件袋開始揭開。
他只能看了,還能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