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笑了起來。
“這樣的話,你我倒是一類人了”
他啊,也是紅塵人
只是倒是不如這道人獲得灑脫了。
又過了一個時辰,田中的事才忙完。
仲先生將陳落和白龍道友請入院中,至于項楚人早就不見了影子。
他為村中人。
村中多姓項。
這姓仲的僅有一人。
于是入了村,尋仲先生,也便才會這般簡單。
“貴客來,本該早些招待,卻不曾讓你下了田且忙活了半天,實是不該。”
仲先生說著,給陳落招待了茶水。
“謝老先生招待。”
“應該的,且也失了好多禮了。”
“世外人,無需在意。”
“午間于此吃飯”
“好”
陳落也不客氣
那老人也不去忙,只是招手這院中有一只貓過來,竟于陳落面前化為人形。
“老爺。”
“中午多做些飯,招待下道長還有”
“此為白龍。”
“還有白龍道友。”
“好。”
貓妖離去。
老人這才回頭笑道“它本是山中撿到的一只花貓,后覺得有趣,就留了下來,別的也無需它幫忙,可若是做些飯什么的,總是可以的。”
“挺好的。”
陳落道“咱家家中也有一只貓,亦是山中出來的,不過它做的飯咱家卻是不敢吃的。”
“常有耗子”
“老先生知曉”
“彼此,不過它知曉老朽不吃,故而也就常獨自夜間加餐”
“那還好,咱家家中貓娘娘,卻常問咱家吃不吃,可惜數百年了,咱家還是學不會吃耗子,讓它有些失望了、”
“人有天性,貓也有天性,不知道那貓”
“為貓娘娘,是咱家二弟子。”
“那可是它的福運了”
說著。
抬頭。
見了白龍道友“當然,道友福運也不差”
聊著時,那邊貓道友也做好了午飯
飯是不是過于豐盛,可卻是這村中少有的佳肴了
一條魚。
一盤肉。
一疊花生米。
一盤青菜。
還有一盤菌菇。
當然了
也少不得有一壺酒。
酒是仲老先生釀的酒,為桑葚酒,這桑葚便取自村口那一棵桑樹。
每年結果時,老先生便會去樹上弄上一些回來釀酒,這些年來家中倒也有著不少這桑葚酒。
當然了。
除了這些也有好些。
他帶著陳落見一酒窖,這酒窖中的酒,皆是這些年中所弄。
有人參酒。
有蛇酒。
有三七酒、
便是淫羊藿也泡了許多。
老先生說了。
“等道長離去,便帶幾壺淫羊藿酒離去,這酒啊,少不得也有五六十年了,想來好喝不說,效果也好”
陳落道“主要是好酒,至于別的效果,不重要,不重要”
“若是這般的話,蛇酒也不錯。”
“道士不殺生,蛇酒還是不要了,便要淫羊藿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