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下。
三下。
最后也不知打了多少下,只知道女人本來還能掙扎下,要說什么,最后是出氣比進氣多,又最后,腦袋變成了豆腐花,安靜的躺在了地上。
“合體強者啊,好強,足足打了十三棍,是前所未有的強敵了”
陳落面色有些嚴肅。
這荒古的合體至尊,當真恐怖如斯,自己差點就不是對手了
回頭
看著地上的男人。
男人面色越發蒼白了。
“道道友,本尊和你并無敵意,求您高抬貴手”、
陳落
“好”
于是。
他扔掉了棍子。
男人松了口氣。
雨,停了。
海城的夜也變得平靜了下來。
連星辰和月光,也自云層中走了出來,雖有些羞澀,但也讓整個海城變得亮了起來。
便是這種夜,也無需打著燈籠,也能見得遠方數十米,倒也有些如同晨曦將明的時候了。
陳落有些忙。
忙著砍樹。
忙著種樹。
砍樹砍的是柳樹和桑樹。
這不吉祥。
于是,這兩棵樹被陳落砍了下來,連根都給拔了,順道一把火又在原地燒了下,干干凈凈,不留痕跡。
種的樹是桃樹。
前院一株、
后院一株。
一株是男人的,一株是女人的。
本來吧,陳落倒也沒想要將男人也給種了,畢竟他也沒威脅自己,若是種了,那自己像什么了
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惡人
一個閑著沒事就想要殺人的變態
一個當太監當久了,心理變得扭曲的死太監
于是陳落本想著好好的救下那道友,甚至來個秉燭夜談,成就一場跨越三萬年的友誼。
可誰知道那人比自己還變態,動不動就要自己高抬貴手。
沒辦法了。
那就抬吧。
若是不抬,昔日在藏書閣中那一對母女未免也太過于憋屈了一些了。
嗯
那對母女叫什么名字來的
記不清了
算了,懶得去想了
種好。
用力的踩了兩下地面。
拍了拍手。
心滿意足。
又看了下時間,打了哈欠,回身去睡覺了。
這上了年紀了,動不動就犯困,總要早些睡才好的,又不是年輕人,熬不得夜了,一熬夜就猝死的風險。
只是
躺下前看了下院外,最后又權當什么都不曉得。
天大地大,睡覺最大。
次日清晨。
陳落起身
打開院門
門外不知什么時候站著一個人。
人是男人、
看起來不大。
卻也不小。
二十來許,眼上纏著黑綢布,腰間別著一個老舊的葫蘆,手里拿著一根拐杖。
而在他的腳下,靜靜的坐著一只狗。
一只又土又黃的黃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