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很深的距離,她才在城西邊緣的位置,找到了張府。
與其它宅院相比,張府就顯得小了許多。
張府大門敞開著,門前連個守門的都沒有,一眼望向府內,只能看到零星的幾個仆役,顯得很是蕭條。
許鈺秀抬腳走進張府,喊了聲“主家可在”
有仆役聞聲望來,見是位女仙師,便匆忙上前來,恭敬問道“這位仙子找家主何事我可代為通報。”
許鈺秀聞言,想了想,便對那仆役道“嗯,也行,我是來找張圓圓師姐的,你去通報便是。”
“啊,找大小姐”那仆役聞言,面色變了變。
許鈺秀察覺到他的異樣,微微皺眉“難道不行嗎”
“不,不是,仙子請隨我入客室等待,之后我會馬上去通報”仆役連忙轉換措辭。
許鈺秀點了點頭,便隨他去了客室。
那仆役在給她沏了杯茶水后,便急匆匆離去了。
望著那仆役急匆匆的模樣,許鈺秀若有所思。
看來這張家是真的發生了大變故,她心里暗道。
許鈺秀可是記得,張家遷徙時,可是有三百來口人呢,如今在這宅院中,卻是一個張家人都沒看到。
甚至連收拾宅院的仆役,也都那般的稀少。
張家在怎么沒落,好歹也是一個修真家族吧,總不至于連仆役都用不起。
這讓許鈺秀產生了好奇。
她輕輕端起茶碗,揭蓋拂過茶面,待得溫度適中,便小抿了一口。
茶水入口甘甜,沒有半點靈氣,放在世俗中當稱得上極品,但在修士眼中,卻是不入眼之物。
許鈺秀沒有嫌棄,而是抿著茶,安心的等待起來。
約莫半盞茶盡,她便聽到了有人接近的腳步聲,放下茶碗,向客室大門看去。
旋即,她便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正是當初張家的管家,福伯。
與以前相比,福伯整個人都老了許多,身形也佝僂了許多。
他一張蒼老的臉上,此時盡顯疲態。
不過當他在看到許鈺秀時,卻是一愣,好半響,他似是終于認出了許鈺秀,老臉激動的喊了聲“許仙子,真的是你嗎”
許鈺秀看著福伯激動的神情,點了點頭,有些意味不明道“我明明要見的是張師姐,為何卻是福伯你來了”
“仙子勿怪,是老奴唐突了,只是現在整個張家,已經找不出一個主事的人來了。”福伯說完這句,深深的嘆了口氣。
見他這模樣,許鈺秀好奇問道“張家發生了什么事,為何一個主事的人都找不到”
聞言,福伯面露哀傷之色,老眼中有淚水翻涌,他以衣袖抹了把眼淚,才緩緩道明了緣由。
原來,自從張家遷徙到這天水城后,有張圓圓這個太玄門外門弟子的存在,起初也算是過得不錯。
不過自從兩年前,張圓圓在進入陰魂谷,過了一年多沒有了音信后,整個張家就開始不穩定起來。
加上一些家族對張家的打壓,張家的一些人逐漸忍受不了,紛紛離開了張家,轉投其他家族。
而隨著張圓圓消失的時間越長,張家離開的人也就越多,至今為止已經都離開的差不多了。
只剩下那么零星的幾家,還留在張家,但卻也不敢太過拋頭露面。
福伯說到這里,又重重的嘆了口氣,轉而滿懷希望的看向許鈺秀,問道“許仙子,大小姐現在如何,你可知曉”
許鈺秀微微搖頭“張師姐現在的身份,我也接觸不到,我最近一次與她見面,也還是在兩年前,現在我也在找她。”
聽到這話,福伯面露失望。
見此,許鈺秀又問道“張師姐離開時,可有什么交代嗎”
“交代”福伯聞言,似是想起了什么,對許鈺秀道“許仙子請稍等,我記得小姐離開時,曾說過若張家出事,讓我把一件東西交給你。”
說罷,他便轉身離去。
張師姐特意囑托交給我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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