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玄皇帝身邊竟然還有這么一號人物。
這讓許鈺秀心中稍感詫異。
畢竟依照大玄皇帝對待修士的態度,現在幾乎所有修士,在他眼里都是罪孽深重的存在。
就這而言,他又怎么會將一位罪孽深重的修士,留在身邊
不過這也讓許鈺秀獲悉了一項大玄皇帝身邊的情報。
又要多對付一位筑基后期么
她轉而掃了一眼那王海,冷笑一聲“你這是在威脅我嗎”
王海聞聽此言,抬頭之際,心里也多了幾分底氣。
他面帶微笑,搖頭道“前輩貴為筑基,我一個小小煉氣期修士,如何敢對前輩做出威脅之舉,不過季前輩要求我辦的事,我也得盡心盡力去辦不是,若是前輩對此有異議,大可去找季前輩降罪于我。”
王海此時仗著有季月龍撐腰,篤定許鈺秀不敢對自己出手,才敢以這樣的語氣說話。
然就在他話落之際,一道劍氣悍然而至,直接將他的一條手臂齊肩切下。
一道血線飚射而出。
王海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己右臂,脫離自己身體飛出,隨后啪的無力掉落在地。
瞬間,一股劇痛襲來。
“啊,好痛啊”
他面目瞬間在劇痛的侵襲下變得猙獰,發出慘叫,身軀不穩半跪在地。
“你怎么敢,我背后可是有一位筑基后期”
王海另一只手捂著斷臂的傷口,任由鮮血不斷汩汩往外冒,他抬頭一雙眼爬滿了血絲,狠狠盯著許鈺秀,怒吼道。
“小小煉氣,也敢冒犯于筑基,這就是對你的懲戒,你大可去告訴季月龍,看看他是否會因此,為你出頭”
許鈺秀冷冷丟下這句話,便揮手彈出一道靈力匹練,將花靈竹一卷,騰空而去。
等到徹底看不到許鈺秀的身影之后,在場的眾多修士,才算是放下了提著的心。
“這位筑基前輩真是兇狠啊,一言不合就斬人手臂,那王海也是倒霉,自以為仗著為季前輩辦事,就敢如此公然挑釁,冒犯筑基,真是不知死活”
一些早就看王海不順眼的修士,在此時幸災樂禍的說著。
王海在聽到這些話后,本就因為疼痛,變得扭曲的面孔,此時更加難看了。
他此時不敢再多言。
盧敏瞥了眼王海,便不再多做停留,也是轉身離開了這是非之地。
許鈺秀帶著花靈竹飛到,距離大玄國都還剩數里的地方落下身形。
“許師妹,剛才你那么做,會不會引起什么不必要的麻煩啊”
剛一落地,花靈竹便這樣問道。
“不知道。”
許鈺秀微微搖頭“修士之間關系錯綜復雜,我也不清楚那季月龍的為人如何,等混進皇城之后,走一步看一步吧,盡量避開些那季月龍。”
“看來也只能如此了。”花靈竹點頭沉吟。
在這里等了一會兒后,盧敏也趕到了這里。
再次見到盧敏,許鈺秀的態度緩和了許多。
“主人”盧敏一見面,便向許鈺秀恭身行禮。
對于主人這個稱呼,許鈺秀還是頗感別扭。
畢竟她出身貧寒,未曾有過奴仆,這驟然多出一個盧敏自甘為奴之人,讓她一時間也不知該怎么應對。
“你我之間無須如此,這本命蠱先還給你。”
說話之間,許鈺秀便將那只冰蟬取出,遞還給盧敏。
看著許鈺秀遞來的冰蟬,盧敏卻是沒有伸手去接。
“主人,你還是將它帶在身上比較好。”
“為何”許鈺秀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