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怎么會不痛,情急關頭他可是直接徒手握的刀尖,傷得還挺深。現在情況控制下來,腎上腺素褪去,疼痛就開始襲擊他的大腦。
“受傷的先去醫院,小袁小何,你們倆開車送他們去邊上的醫院,順便做個筆錄。”一位看起來像領導的帽子叔叔吩咐道,“剩下的跟我們回所里。”
又指著夏青黛:“哎,小姑娘,你們也是當事人吧,一起去做個筆錄。”
夏青黛搖頭:“不行,我是醫生,我要先跟我哥一起去醫院處理傷口。”
“兄弟,謝謝!”嚴韶華一邊捂著自己的胳膊,一邊對夏商陸點頭道謝,然后轉頭對警察道,“他們是見義勇為,事情跟他們無關。我跟你們去錄筆錄,我就是個割傷,可以緩點處理。”
王燕曾雖然心里很慌,但還是越眾而出,梨花帶雨地抹著眼淚說:“韶,你先去醫院包扎,那么長的口子肯定要縫針了。警官,事情都是因我而起,我去說清楚。”
嚴韶華抬起手,替她擦了擦眼淚,從容不迫地笑:“別哭了,有我在。你一個人說不清楚,我們一去去。”
“行,那你們倆過來。”帽子叔叔拍板定下,一群人就此兵分兩路。
在路上夏商陸就把情況說了,同為警察,雖然不是一個地兒的,但也有三分香火情,溝通順暢,下車就直接讓夏青黛簽字完成了筆錄。
只是夏商陸手上的傷口卻不客觀,果然這家醫院急診科的外科醫生是不敢直接上手做縫合的。
“你這刀傷不輕啊,神經和肌腱肯定都傷了,要是血管吻合的不好,遠端供血不足,以后你手指都可能保不住。我只能先給你做個止血包扎,然后給你轉我們的手外科做縫合。你等明天早上再來,估計還得住院,現在晚上沒人。”
急診外科醫生一邊給夏商陸的傷口做清創處理,一邊說著。
“給我們包扎好就行,我們回江城處理。”夏青黛連忙說了一句。
現在已經快晚上十點了,不是要命的手術,這個時間在人生地不熟的海城可搖不來牛人做縫合。
但是回江城就不一樣了,那是她的老本營。她可以去找杜仲,不管多晚對方一定會幫忙的。
如果杜仲不在,她大不了找自己的師父。有梁老發話,江大附醫的外科主任肯定會給面子。
外科醫生聽夏青黛這么說,抬頭道:“這不是小傷,我沒有危言聳聽。”
“我知道,我們回江城有熟人。”
“噢。”醫生懂了,沒在說話,給處理完傷口,有護士接著包扎。
就在這時,夏青黛的手機響起,是王燕曾的來電。她接起對話,對面開口的卻是嚴韶華。
幾句話后,夏青黛掛了手機,對已經包扎好的夏商陸說道:“哥,他們那邊也錄完筆錄了,現場有監控,任峰已經被拘留。嚴韶華他現在也準備來醫院處理傷口了,他聽到我們要回江城做縫合,找了朋友送我們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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