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跟咱家扯不上吧”
郭大壯嘆口氣,“你忘了,你還有公婆吧”
秦蕊聽到公婆兩個字,象泄了氣的皮球,“你說的對,我不能給妹妹添麻煩。”
“爹還可以,就是娘,以她的脾氣,仗著親戚兩字,怎么也要扒莊家一層皮,以你妹妹的脾氣,是不會給她留臉面的,你說到最后會怎樣”
“唉,真是煩死了,現在山水村的地,水長船高,咱買塊宅基地,也蓋成磚房,總不能一直在我妹這兒住著吧”
秦月和石頭對坐著看書,西廂房的對話,她聽到了,心里暖暖的。
看來,是時候動手了。
自從項氏離開,周氏象丟了魂,生怕她把自己供出來。
過了好長時間,莊家那邊也沒動靜,她又大膽起來,沒事出來和那些老人聊聊天。
秦月一直看在眼里,沒動她,是時候沒到,今晚就是最佳時機。
各家早早插門,早早上了炕休息。
秦月打著傘,檢查了一下后面,看了看大黃它們,都在窩里避雨,最后跑到竹林,看了看小鐵,給它們放在窩里一些吃的,這才回家。
石頭已經睡著了,不是他想睡,而是秦月點了他的睡穴。
她背著手,站在屋門前,看著雨。
一身夜行衣,已經在身上穿著,隨時出發。
練氣九階了,雨已經對她不起作用,落在她身上,變成了霧氣。
她一個飛身躍上房頂,抬眼一看,就能把薇宅收入眼底,這就是離的近的好處。
周氏住哪兒,她清清楚楚。
一根迷香,就讓楊樹夫妻睡的跟死豬一樣。
正好深山一行,她做了許多的毒藥,給周氏用用,就當試藥吧。
輕松的進入屋內,掰開她的嘴,一顆黑色藥丸入了肚。
離開時,秦月用掃炕的掃把,拍了拍周氏的老臉
“這次便宜你,下次可就不行嘍”
次日,外面的雨變小,周氏起床,覺得嗓子特別的疼,想讓楊樹給她倒碗水。
沒想到一張嘴,只發出了啊啊聲,嚇得她用手摸著脖子。
“啊,啊,啊,”嘶啞聲把楊樹驚醒。
“媳婦,你怎么了”
“啊,啊”
“別啊了,穿衣服,走,找黃氏去。”
兩口子趕緊穿好衣服,跑到黃薇那里,用乞求的語氣說道。
“薇薇,我們想用下家里的馬車你看”
“做甚”
“你婆婆嗓子啞了,說不出話來了。”
黃薇挺著肚子,看了一眼周氏,不屑的冷笑一聲。
“這不是正好嗎那張嘴太多事了,啞了也就安靜了。”
“你”
楊樹耐著性子,求了半天,總算帶著周氏,做著馬車去了鎮上。
花了二十文的診金,大夫也沒說出什么毛病,只說回家觀察幾天,要還是啞就到縣城,或是府城找有名望的大夫瞧瞧。
周氏啞了,沒兩天的功夫,傳遍了全村。
“活該,缺德事做的太多,報應”
“就是,一肚子壞心眼,她不啞誰啞”
黃老夫人聽說后,眼睛閃了閃,到底是老天有眼,還是秦丫頭使壞,她心里門清。
錢氏見此問道“母親,您對秦娘子很上心呦”
“她值得”
“那不如收了做個義女如何”
老夫人輕哼一聲,翻了她一眼“你沒發現,她稱呼我的時候,用的是你這個字”
“啊這個我倒沒怎么注意。”
“缺心眼子,用你,是把我和她放在同個輩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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