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般來說,當一個人打出問號,不會是他有問題,而是他覺得你有問題。
這份理論完美的契合著奧默,甚至于,在對方不打算說點什么來解釋時,他還能打出一個倒問號
“”
“別玩終端了你就算是這么看著我,我其實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畢竟我那時候確實感覺自己到頭了,甚至沒有找你幫忙的機會。”
多么沒用的回答,簡直就像是游戲中看了死亡回放也弄不清自己死因的隊友。
只會在泉水嘰嘰喳喳,讓你考慮關掉隊友的語音接收,將目光轉向其他的活人。
“他為什么沒死透”“兔崽子怎么說話呢”
怎么說呢,看到尸體的時候是蠻悲傷的,但現在狀況奧默實在找不回丁點之前的情緒,反倒有點被耍弄了之后的攻擊性。
保密條例、領尸體和人,就這
謎語人了一路,這有什么好保密的
每年意外死亡但又拼湊回了靈魂,換一種方式繼續活著乃至通過層層審批之后得以被再造肉體復活的名額都有成百上千萬。
這方面自有法律約束以限制人口通脹,以及靈體亂晃,
這種完全可以光明正大擺出來的事還能保密
奧默抬手抹了抹鼻間,再看那沉默的安全局員工時,直接開口“尸體和人我能直接領走了對吧”
“”那員工聞言怔了怔,有些驚詫的看了看奧默,又看了看一旁光屏中的莫里森。
“你瞧,我就說我家這小子不需要你準備那么多。”屏幕中的靈體眉峰一震,自是無比自豪。
你自豪個雞掰,你是這么養孩子的員工與莫里森不算熟識,只是在這次合作中剛建立起些許交情,愿意替莫里森主持這場后事,不曾想這家伙口中不曾細說的兒子會是這副模樣。
時間有限,只問過對方的年齡、生活狀況,為此打了好一段時間的腹稿。
考慮著什么精神建設,什么太極話術,什么春秋筆法,就是為了保密并勸阻對方不要去了解真相。
19歲是個很微妙的年齡。
法律上已經是成年人了,身心都可以擔負一些責任了,但又仍然年輕。
屬于是能擔負,但只能擔負一點點。
還是個會年少氣盛的年紀,甚至沖動魯莽的年紀,君不見這年頭多少大學新生仍然心智低齡明顯,奇奇怪怪的新聞也總是沒有停過。
正因如此,員工才思索著該以怎樣的話術來安撫這孩子,令他接受現實的同時別胡思亂想。
這次的事件問題蠻大的,雖然直接涉案的犯罪分子已是盡數伏誅,但只是把刀折了而找不到持刀人可談不上完成處理,這種時候若是放任一個會胡思亂想的孩子到處行動只會是一場悲劇。
至于直接告知真相
保密條例明令包括了殉職人員家屬,這條選擇一開始就不在考慮范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