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2。
兩個第一時間遏制住自己橫肘欲望的危險分子,都注意到了彼此手肘的微顫,對視瞧出的情緒卻不一致。
白仁帶著幾分愕然,奧默卻是有些無奈。
“喂,你倆這樣顯得我很沒面子。”
好似不知道自己的惡作劇差點引來倆人應激暴力的千明代表,還在譴責這倆人在自己出現后反而持續對視的行為。
“現在她來了,你可以問她。”
成田白仁是一點面子都不給畢業老前輩,說完就埋頭繼續劃拉屏幕。
這幅用功模樣讓奧默也忍不住看了眼自己那獨享視野光屏,上面已經有了兩條訊息。
大學部哪來的情報
人呢
月環蛇在呢在呢,我自然有我的情報渠道,你最近沒去過大學部嗎
奧默快手盲打,扭頭看向千明代表的臉上也是無語“你是一定會被蜂蜜特飲和長椅要素特招的賽馬娘嗎”
沒有選擇落座,而是干脆微微傾身,將雙肘平撐在椅背上,繼續掛倆人c位的千明代表,不滿的反駁著“我明明說過這是我蠻中意的地方吧”
“你都還記得在這兒喝蜂蜜特飲怎么還會忘記莪說的話呢”
“你連雨天的事都記不清還跟我說這個”
“你這不是也記得嗎”
“”成田白仁聽著這倆人沒營養的對話,抬頭看了眼,就瞥見那年輕人的左手五指還在半空飛速跳動。
挑了挑眉,倒是不好指出林頓訓練員在浪費時間。
畢竟他看起來是有在忙正事,而千明代表學生會誰不是早習慣了這家伙隨性至極的行事風格。
雖然同樣是三天兩頭找不到人,但比起自己那只在乎一個目的而將其他事拋開的風格,千明代表給她的感覺更是連目的都看不出,仿佛純粹的隨性。
她和黃金船的最大區別也就是她的邏輯還算通順,只是稍微偏離常識,但也算是有一條線。
比如想跑步就去了,不管刮風下雨這樣的直線邏輯。
而換做黃金船她的跑步到底是不是跑步都不好說,更別說是用什么跑步了。
可就算是如此,也不意味著成田白仁能理解她幾分。
成分不同的麻煩人物罷了,她只會這么想著,敬而遠之。
尤其是對方也不愿意真正放開來和她并跑。
對她而言,這件事的觀感勝過前者所有。
追逐著更快,追逐著更進一步的堅韌,賽馬娘正是要有那份拼搏的精神才算是賽馬娘。
哪怕是并跑訓練也都該全力以赴,而她那種隨意的態度算是什么
她沒有爭勝心么她沒有生涯尾聲一路失敗的遺憾么
她放棄挑戰魯道夫了么
成田白仁早已不是剛出道時那般愣頭青了,換做最初的自己,她在那時就會直言剖離那大家都下意識避開的話題。
而如今的她,只是不怎么抱期望的等待。
她與千明代表的關系沒有好到能夠直言不諱的程度,與她關系好的魯道夫與丸善卻也都沒有開口說過這些。
她覺得那倆人的考慮肯定比自己多,那她便等吧。
她給自己安排的潛在挑戰目標那么多,總是不缺對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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