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默打量著那些模型,摩挲著鼻間。
他顯然是很喜歡這類的,他房間里的怪獸模型可以作證。
所以他甚至原地開始鑒賞了起來。
蛾超獸德拉格里、光怪獸普利茨墨、吸血怪獸奇瑪伊拉什么的,看起來還真是老派且特別的著眼點,不過比較大眾的哥莫拉、哥斯拉之流也不是沒有。
但還有些他也沒見過的,五顏六色的怪獸。
令他好奇地率先將其立起,拆開防護,打量著展柜上的金屬銘牌。
“氣焰萬丈怪獸古爾基拉斯。”
“多災多難怪獸戈雅貝克。”
“幽愁暗恨怪獸基利伯。”
“卷土重來怪獸機械古爾基拉斯這都是些啥啊”
前綴是吐槽還是名字啊
奧默看得很不理解,這老是四字詞語的前綴甚至讓他想到魯道夫象征
這位也是個熱衷四字詞語的人,只不過在冷笑話上的發揮遠比其四字語僻令人印象深刻。
當然,最不理解的,還是以他對怪獸相關的關注度居然對這些怪獸完全沒印象莫不是凱利夫原創的
奧默陷入沉思。
這些怪獸模型對他的沖擊遠勝過凱利夫到底是男是女。
他覺得這些怪獸設計也挺好的,不過怪獸設計大多都是以某種負面特征乃至情緒為主題,這些玩意兒看著讓他很懷疑凱利夫的精神狀態。
并且和他過去構筑的凱利夫心智建模有不小的出入。
他看這些怪獸的造型和名字,總覺得能看到個有些癲狂、歇斯底里的人。
這個人年輕且鉆牛角尖,其反復無常的性格或許是內分泌失調,也或許是被現實打擊到癲狂這種人更可能出現在畢澤所描述的故鄉里,而不是在這個世界。
界門區異域底層缺乏管束的生態或許能培養出這樣的角色,但那樣的角色也絕不會有創作這些怪獸的心路歷程,因為ta有著這樣的能力必然能夠脫穎而出。
這個世界與這個時代,都給了怪獸愛好者非常多的寬容。
這樣的寬容足夠破壞那培育癲狂的器皿,令其中途就無法發展下去。
那么,其他的可能呢
“”奧默沉默著扭頭,看向其他的立柱。
這才注意那些立柱似的展柜里,其實還混了不少他熟悉的研究器材進去。
若非有個愛麗速子這樣的擔當馬娘,奧默倒也不至于對這些東西這么熟悉。
這倆家伙這下能夠線下交流實驗心得了吧,思路稍稍被這樣輕快的想法給沖斷,奧默開始將那些器材擺在另一側的桌上
凱利夫當初說ta是打算來幫忙研究的,奧默便也有給ta準備的大桌臺。
不過在這之中,奧默還有個新的意外發現。
那便是被層層氣泡膜保護起來的筆記本于那掛在上面的月票夾。
他沒有翻閱筆記本,甚至沒有提起那月票夾,只是對那表面觀察了幾秒,再回頭看向那些自己已經擺好的房間陳設。
雖然他并未問過凱利夫意見,只是憑著自己的猜測規劃簡單布置了房間。
甚至連那床上都沒有鋪上床單,只是單純將那些玩偶抱枕放了上去。
但他看著自己做好的房間陳設,忽然發覺可以用方才那幾頭怪獸的感觸做核心,輔以某種猜測來理解這里的陳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