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蹤者檔案
耶拉岡德,代號耶拉
斯卡蒂,代號斯卡蒂
失蹤于6月25日下午。
有目擊者證明兩者曾于界門區異域的界門雕塑印象館2號廳匯合同行,時間為14:24分
“她倆一起去看雕塑展覽”奧默問。
“非官方組織的一場展會游歷活動,一共有十二名武裝干員參與。”
代號送葬人的男人,名為費德里科,這是短暫交流的結果,但就工作環節而言,還是以代號相稱更為合適,即便費德里科的代號過于特色。
“這說法聽起來像是去打架的”最后座,那與年坐在一起的拉普蘭德微妙道。
便讓奧默以后視鏡再瞄了她一眼。
比起企鵝物流那邊不受承認的關系,拉普蘭德是羅德島的干員這一點沒錯,但在奧默的情報了解中,卻也得知一件事
她卻不在羅德島那位博士的指派之中。
反倒是以企鵝物流這邊曖昧的關系出現在了車上。
在場也沒人反對。
這或許是信任,也或許是種漠視。
畢竟就奧默十分鐘以來的觀察結論送葬人和年以及拉普蘭德這三位,關系并不熱絡。
哪怕是那位熱情十足,頗有些社牛風范的年小姐,也沒怎么同包括莫斯提馬在內的另外三人搭話,反倒是非常漠視交通規則的模樣,頻繁打擾司機。
誠然,這一車人嚴格來說只有奧默是無關羅德島的純路人,他們之間彼此都有所了解,所以更多是朝奧默這個生人搭話,這樣的行為邏輯是完全理解的。
但在這任務剛開始的情報交流環節,實在不應混入多少與任務無關的交流,奧默是講究效率的人,關于這一點,他與送葬人交流就非常滿意。
送葬人的性格就像個機械感不是那么重的美浦波旁,一板一眼的同時卻也沒有那么微妙的口癖,說話邏輯也姑且有那么點彎道而非筆直。
或許可以視作美浦波旁矯正計劃的第一階段目標標準。
不過訓練員的靈機一動環節還是到此為止吧,開著車的司機應當專注眼前道路,哪怕他還要給拉普蘭德說明
“單純是因為羅德島公司分有許多職員分類,所以才刻意強調是武裝干員吧。”
“是啊,羅德島在這方面分得實在過分詳盡咯,”年接口道,“后勤部專員、辦事處駐員、工程部員工什么的,哪怕是戰斗人員也在職位下面細分。”
重裝干員都能分出鐵衛、守護者、不屈者、馭法鐵衛什么的分支是吧
奧默對此有所耳聞,曾在網上見人吐槽過。
戰術分類細化確實方便調派,而對不指揮的人看來,只覺得密密麻麻看著臃腫。
“所以記錄強調武裝干員只是細化身份而已,并不代表這是什么武裝作戰,”奧默說著,趁著紅綠燈的時間抬手調閱著更為具體的檔案。
畢竟不論是斯卡蒂還是耶拉他都還不太熟悉,前者還好一點,姑且有些戰力上的印象,而后者
望著那雖然一頭黑發,但末端和里側的變色卻比賽馬娘發色還叛逆的女性證件照,奧默心想這人誰啊
仔細搜索著參考記憶的盡頭,盡頭是那名為長夜臨光的活動,只能讓他回憶起那位上過電視的臨光小姐,除此之外并無那位耶拉岡德的概念。
然后看著那檔案處對戰力的評價是d,便令他整個怔了怔。
“送葬人先生,貴公司的戰力評級是按照聯邦標準么”
“對。”送葬人惜字如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