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波旁那樣看起來比較離譜的科技化服裝才能上賽場。
那本來也是ura協會送來的,予以獲取了g1賽事參加資格的出色賽馬娘。
本身是允許改制的,甚至是產出新的一套說起這個便也不得不提每逢年底的界門大賞典賽事,因為同期圣誕節的緣故,常常有賽馬娘撈出一套圣誕風格的圣誕服。
其中便有某位重量級魯道夫象征,以一屆圣誕樹的形象給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很深刻了,被一顆橫沖直撞的圣誕樹超越的屈辱,不是一般賽馬娘接受得了的。
據說是某位不愿透露姓名的千明代表小姐出的主意。
只是話又說回來,這種勝負服設計稿能被通過,大概ura協會里也有些神必人。
這或許也是沒有訓練員管著才能做到的放飛自我吧,其他賽馬娘的圣誕勝負服恐難以匹敵指整蠱。
除非圣誕勝負服設計列表里,多出個黃金船的名額。
目前倒是還沒有消息,屬于是樂子人感到遺憾,正常人松口氣。
奧默自然是屬于后者,雖然他很樂意整蠱兄弟,但顯然賽場上的那些人都并非兄弟。
而且連新馬戰都還沒參與,考慮圣誕勝負服也太早。
還是先讓波旁繼續熱血訓練吧,倘若那位賽博馬娘真能表現的熱血些的話。
反賽博化的歷程也是任重道遠,雖然今天表現得已經不錯,但今天的模擬對話訓練還是不能少。
通常是給播音和雜談練習者準備的對話模擬稿,用來給波旁反復練習以矯正說話習慣這是奧默給波旁指定的訓練計劃日常一環。
不過據波旁那邊反應,這兩天千明也有給波旁定期打電話,直接以視頻通話的方式來給她做說話方式矯正,倒是意外的負責。
她和成田白仁一到暑假就反過來了,白仁那邊好幾天都沒消息,她倒是uastagra上每天更新旅游日志和相冊,以及找波旁話療。
看起來格外的悠閑。
真好,是真正能享受暑假的人啊,瞥了眼那一旁光屏上的日志,奧默嘆了口氣。
“怎么一進來就嘆氣”周日寧靜皺了皺眉。
而奧默看了她一眼,嘆完氣的臉變作了驚愕,他不得不承認自己受到了驚嚇。
原因無他,只因為對方正在系圍裙。
當那一身格外正式的黑西裝套上一層分外接地氣的斑點圍裙時,這份違和的印象足以令他的臉上浮出一抹扭曲,那是一種憋不住的笑意。
“之前我就想說了,你明不明白界門區每年會有多少被馬娘送去醫院的人”周日寧靜陰惻惻道。
“平均一千一左右吧,昨年的話,是一千二百三十四例,”奧默道出了一個頗為精確的數值,管理好表情一本正經,“大半是因為與賽馬娘發生直接沖突。”
對此,黑發馬娘卻也并不意外。
“你應該不想成為其中一個。”
她的目光在青年身上逡巡,大概在尋找一個方便出腿的角度。
于是后者只是假咳了兩聲,轉去廚房門后的掛鉤去撈另一個圍裙。
“勞駕先幫忙把那幾根胡蘿卜切了。”他說。
然后又補充道“別忘了洗手,尤其是食指指腹。”
“”聞言而垂首的周日寧靜看著自己那略帶些煙黃色的手指,忽然有些窘迫,“我用的都是自動款。”
自動款,指的其實是時興的一種全自動處理電子煙,能將二手煙乃至口腔清潔全自動處理的昂貴煙具。